第五十六章真灵血脉之人的来历
如此巨大的生物,他根本不知道如何反抗,自己手中的断剑,连人家一只爪子都比不上,连人家半根羽毛根部都比不上,如何攻击?就算是拿断剑捅,还没有碰到皮肉,就被羽毛挡住了,根本伤不到对方。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怎么会有这种强大的妖兽在这里。”姜云虽然强自镇定,但是舌头却打转,颤抖着说道。
巨大的飞鸟并没有伤害他们,就那么盯着两人,看向少女时眼中闪过讨厌的神色,十分的拟人,就像是站在两人面前的不是一只大鸟,而是一个人。
就在与两人的对视中,大鸟迅速缩小,变成了一只与两人一般的飞鸟,此时两人才看清这只飞鸟的样子,青色的身体,金色的翅膀,竟然是一只金翅大鹏鸟。
“我认识它,他就是我们刚刚进入黑洞之时,那只袭击我们的金翅大鹏,就是它叼走了那个拥有巨象血脉的同伴。”一直身体颤抖的少女,畏缩在姜云怀中,突然气势大涨,像是不再害怕,气势汹汹的指着金翅大鹏说道。
“你个孔雀一族的小丫头,如果不想让我吃了你,就给我滚到一边去,不然我一口吞了你,我救了你们,你们竟然不感谢我,竟然还敢对我指指点点。”金翅大鹏满是挑衅的道。
“啊,你会说话?你来这里干什么?不会也想吃了我们吧。”少女被吓得接连后退,再次退到姜云身边,像是姜云给了她莫大的勇气,立即挺直胸膛说道。
“对了,你什么时候救了我们?”姜云也有些不解的道。
“你们不是从星辰宗的那两个老家伙哪里知道,吞噬真人与睡梦真人背叛了人类,带领人类与宇宙融合,成为宇宙巅峰种族之一吗?既然这里是吞天真人与睡梦真人的老巢,有几个他们的弟子在,又有什么奇怪?之前被我带着的那名白象,正是吞天真人的首席弟子,如果不是我将他带走,只怕他们早就在吞天秘境中动手,将你们全部击杀了,尤其是你,竟然获得了吞天真人的全部衣钵,更是让他嫉妒,根本不会放过你,正是因为我带走了他,才让其他人不·敢动手,你们才能达到这里,不然他们借助吞天秘境中的规则规则,你们谁都难逃一死。难道不是我救了你们一命?我会说话有什么奇怪?像我这种等级的存在,不要说说话,有什么是我办不到的?”金翅大鹏认真的说道。
“你什么都会吗?你会变成人吗?我听说强大的妖怪都会变身的。”少女似乎忘记了害怕,满脸兴奋的来到金翅大鹏身边叽叽喳喳,完全就是一个看到心爱玩具的小女孩的样子。
“你离我远点,一身讨厌的五色光芒气息,变身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可是太古纯血生灵嫡系后代,岂是你们这些杂血生物可比的?”说着,金翅大鹏身上金色光芒一阵闪动,竟然变身成为一个身穿金色衣衫的小姑娘。
小姑娘十分可爱,圆鼓鼓的脸蛋,婴儿肥的样子,让人看到你忍不住捏捏她的脸蛋。
“离我远点,你们这些杂血族人。”看到手链少女伸手想要捏自己的脸庞,向后退了一步声色俱厉的说道。
虽然她装作厉害,不过就她那可爱的样子,更让人感觉可爱,完全没有刚才庞大身体时的畏惧。
“为什么你说我们是杂血人?我们身体中虽然拥有空气血脉还是人啊。”少女不解的道。
“难道你连自己的来历都忘了吗?你们可是飞禽妖兽与人类混血的族人,自称飞灵族人,与强大走兽形成的混血族人自称为地灵族,两者在天地灵气枯竭之前,同样是宇宙巅峰种族之一,也可以说前宇宙巅峰种族,后来飞灵族与地灵族势力衰落了,象征着飞灵族的翅膀、地灵族的动物脑袋与四肢利爪也消失了,加入了人类,成为人类中的一部分,强大的血脉也被人类血脉完全掩盖,如果不是遇到宝物而醒觉血脉的话,灵族血脉根本不会在展现了。”金翅大鹏满眼鄙夷的看着手链少女说道。
“这么说人类血脉比那些真灵族血脉还要强大?可以湮灭真灵血脉?”手链少女满脸惊讶的道。
因为在巨塔中她看到依然身体中拥有金翅大鹏血脉的人,它们的血脉也被人类血脉所湮灭。
“也可以这么说,也可以说人类血脉太弱,才能够湮灭真灵血脉。”金翅大鹏思考了一阵才说道。
“这是什么意思?到底那个血脉更加强大?”手链少女被金翅大鹏说迷糊了,她满脸不解的说道。
“可以这么说吧,真灵血脉就像是巨石,而人类的血脉就像是沙石,当天地灵气充足之时,可以容纳巨石存在的话,当然真灵血脉其中蕴含天地规则之力,真灵血脉更加的强大,这也是人类想尽千方百计也想要拥有真灵血脉,就出现了你们一族的存在;如果遇到天地规则枯竭等大劫之时,最先受到袭击的是巨石般的真灵血脉,当巨石化成沙石之时,真灵血脉就会泯泯然与众人。也是人类血脉湮灭真灵血脉的原因。”金翅大鹏满满脸自傲的说道,她对自己能想到如此准确的解释赞赏有加。
“那为什么人类会成为宇宙的主导势力?难道不能证明人类比真灵血脉优秀?”少女想了想反驳道。
“那是因为人类血脉虽然是沙石,一旦堆砌到同样的高度,其重量、威力要比巨石建造起来的重量更重,威力更大,只是沙石想要建造出如此高度太过困难,简直就是奇迹,或者说不可能,因为受到天地规则的限制,血脉越强大,繁殖越困难,数量越少,人类因为基数大,经过无数的积累,总会出现一两个妖孽天才到达与真灵齐肩的境界,才会在万族大战中脱颖而出,成为宇宙主导种族。”金翅大鹏皱了皱眉,像是有些不高兴,却还是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