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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新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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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坐在旁边听话的有栓插话了:“凌大哥不是牛。”听得厢房里的凌墨一阵激动,还是有栓好,以后多疼他。

打着是凌墨姐姐名义的福妞把能问的都问完了,也不能怎么样这位姑娘。想想自己是无事无聊闲取乐。再看看天色也暗下来,早饭和午饭并在一起吃,这一会儿觉得肚子饿了的福妞深觉得自己刚才无聊,只是一时好奇凌墨值多少钱,不想真的一百两银愿意等着嫁凌墨。

“姐,他几时才回来?”秀花也看到天晚了,对着福妞问出来。福妞故作想一想道:“这个不能确定,也许三、五天,也许七、八天,”地上的有栓又插一句:“有时候几个月也不回来呢。这天冷了病的人多,一个村子一个村子的找,到夏天回来也未必呢。”

这就是明显的撵客了,秀花也只是微微一笑,福妞再一次发现这位秀花姑娘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有风姿的,又在县城里给人帮工。福妞不能不想一想,这位姑娘别是大户婢吧。大家出来的使女带着丰厚的嫁妆找凌墨,不知道是不是完壁了。

站起来的秀花就势告辞了,明显可以看到地上坐着逗狗的那个孩子松了一口气,象是觉得自己走的太对了。秀花感觉一下,象是凌墨就在家里一样。可是秀花没有再说。再说眼前这位突然冒出来的姐姐就很奇怪,郎中要是有姐姐,还会四处找不到他。

秀花带给了福妞一身的新奇,福妞让秀花是一心的醋意。送秀花出院门,再回头来看时,有栓也不见了,先走出院门的有栓也许去玩了吧。福妞这样想着,虚掩了院门看看厢房里还是没有动静,福妞心里乐陶陶,值一百两银子,还没有一头牛值钱。

回到院里的福妞自己去做晚饭,不一会儿有栓才回来,进来就把院门关紧,先走到厢房里门口:“凌大哥,她走了,她是坐一个牛车走的。”有栓出门看敌情去了。

厢房的门这才一声轻响,拉着脸的凌墨走出来对着有栓道谢:“有栓,谢谢你。”做饭习惯成自然的凌墨再就走进灶屋里去做饭,目不斜视亚似没有看到福妞在。

灶前烧火的福妞几次看看凌墨想说话,又被他的表情给吓回去了。越觉得自己猜得对的福妞出来交待有栓:“别问小凌那个秀花的事情,看他象是吃了不少亏一样。”如果凌墨是女人,福妞可以猜一猜凌墨被人强,可是他是个男人,还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福妞只能猜那个秀花不中凌墨的心思,男人都有处子情结。想到这里,福妞对凌墨有几分同情,秀花象是一贴老膏药,能坐着一个牛车雪天里来找,啧啧,这算不算是一片痴心?

大牛的鞭炮铺子火热地开张了,弄得象是很红火。两辆牛车又跑了几次,百里以外拉来不少鞭炮堆在村口的空屋子里。

“有栓,又拉来两车鞭炮,咱们去看一看去,大牛哥说了,自家里可以白送几条鞭,咱们过年的时候好放。”福妞从外面回来就去喊有栓。

一听说是看鞭炮,这几天里天天晚上在数分到钱的有栓也来了精神,下炕穿鞋再问一声凌墨:“凌大哥,去不去?”

凌墨摇头,自从秀花来过以后,凌墨就再也没有出过门,而且不怎么和福妞说话。想想心里气的很,这妞生意做大了,打算卖人。哥只值一百两银子?福妞直接地问出来秀花的家底,让凌墨面子上更受伤,还不如一头牛钱。

就如福妞所想一样,秀花是一个放出来的大户婢,也不是所有人都会找大户婢,至少找以前也打听一下,和主人家有没有瓜葛。再说凌墨同福妞一样,没有想过在这里成亲。躲之不及就成习惯。

每天有分成钱的福妞姐弟高高兴兴地去看鞭炮拿鞭炮去了,凌墨把大门拴好,坐在温暖的炕上看自己的书,还是一本话本儿,她们都不在,就可以好好地看看。

雪一连下了几天,福妞往集市上送鱼就是自己后院鱼塘里的鱼,是没有山里的大,不过天这么冷,有的河里已结冰,鱼已经不多,有的送就不错。

此时外面一片雪地,福妞有栓去看鞭炮的路上是经过老秦大叔的家门口,福妞突然想起来对有栓道:“有栓,老秦大叔说找我冬天去打猎呢,咱们去问一声,有猎打,我就不会在家里闲着难过。”

姐弟两个人转了方向往老秦大叔的院门口去,才走几步,就看到老秦大叔家的院门一声响,然后一个人是狼狈地出来,手里提着一串点心盒子。身后院门这个时候发出一声巨响就关上了。

这个人是大根!此时尴尬的不仅是大根,还有福妞和有栓,猛然看到大根这样被撵出来,福妞和有栓更觉得难过。

大根身上是穿着一身新衣服,为着往小米家里送礼特地换的一身黑布棉袄,脸上的颜色比老黑布棉袄还要黑了。这个时候被福妞撞到,大根只有一个想法,福妞一定要笑话死。

那郎中在福妞家里和她做饭带有栓,村子里就这么些人,就这么点儿事情,早就人人都知道。大根是觉得福妞要得意才是,现在看不上大庄了,就来一个有手艺的郎中。

“大根哥,”福妞赶快招呼一声,再笑嘻嘻地道:“帮人买的点心?”看一看那点心是八件,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福妞迅速地数完了,八件总比四件好不是?大根这一次是花了不少钱,只是没处送。

大根就势就下来了:“我认识一个人在集市上卖点心,福妞你要买来找我,保管比别人要便宜。”大根把手里的点心盒子对着福妞亮上一亮:“这个也不贵,你要不?”

“要的时候再找你。”福妞和大根分了手,走开几步才笑出来,姐不要,你看着送不出去,卖给别人吧。

原本要上老秦大叔家里去,现在是不打算去了。看大根那脸色,老秦大叔家里也不会是好看的脸色,福妞和有栓重新去看鞭炮。

看一看果然是放的稳当,这两间屋子孤零零的,就是福妞盖院子时住过的,比较干燥而且四周不近人。福妞看着先就比较放心。

大牛和柱子在家里正在盘点,看到福妞来就知道来意,随口说一声:“你们自己去拿吧,三十一挂,初一一挂,初三送年,十五十六,一共是五挂。”

鲜红的鞭炮摆了一屋子,看着人心里就喜欢。福妞和有栓捡了五挂鞭炮再给大牛和栓子看过,姐弟两个人喜滋滋地往家里去。

“姐,你看,”有栓拉一拉福妞让她看前面走的那个人,一把油纸伞,红袄青裙的一个姑娘。福妞小声道:“从后面看,象是那个秀花。有栓,咱们绕到后院去,不然的话院门没有锁,咱们都在外面,小凌就被她看到了。”现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福妞总想保护凌墨一下。

姐弟两个人绕到后面坡地上去。后面的门也是从里面栓着的,福妞垫着有栓翻墙进去开了门,再把自己放进去。

院子里却传来说话声,福妞和有栓一左一右地贴近屋子去,听到前面是凌墨和秀花在说话。这要全怪福妞的竹子墙,人在里面是能看出来的。

凌墨是比较冷淡:“我说过我们不合适,我连个家都没有,就住在这里也是租的房子,姑娘你嫁妆丰厚,何不去找别人?”

秀花则是泪汪汪地声音:“我还能找谁?先生你帮我扎针,我的身子都让你看到了,我还能再去找谁?”然后开始抱怨福妞:“我就知道她不是你姐,不过我也想嫁妆告诉她,”秀花的声音由泪汪汪转向甜甜:“住她这里不如住我那里,这连个院墙都没有。”

屋后偷听的福妞和有栓对看一眼,再看看绿叶摇曳的竹子墙壁,这不是墙吗?这是多好的墙壁,明年能发春笋。

“她是我姐,是我表姐,所以我才租她的房子。”凌墨为福妞圆谎:“我表姐住在这里,我也是刚找到她,所以就一直住下来。”凌墨对秀花道:“我表姐很凶的,象母老虎一样,还会骂街,你赶快走吧,一会儿她回来看到你,会不高兴的。”觉得心里有气的凌墨借故把福妞也贬低了一顿。

只有小有栓笑嘻嘻,福妞则在心里盘算一下不吃亏,姐是老虎,你是牛,姐吃你吃定了。贴着屋子偷听话的福妞开始心里在想,晚上要吃点儿费事的菜,让这头牛好好地忙活去。正想着得意,屋檐上滴下来一粒雪珠,正落在福妞的衣领内。

突如其来的一丝凉意才把福妞从乱想中拉回来。这日子多精彩,刚才看到大根被拒,回家来再看一出好戏,而且是卖力演出不用挣钱。就是这看戏的人太辛苦,北风吹着小雪飘着。看戏人的心里是犹有不足。

秀花又在院子里多呆了一时不走,后面福妞和有栓动一动冻僵的腿,都想出去撵她了。好不容易才走了,凌墨关上门,身后一声:“表弟。”把凌墨吓了一跳,还以为在外面的福妞和有栓出现在面前,有栓是想笑得好看些,只是小脸儿冻僵了,只能是咧着嘴僵笑一下:“表哥。”然后再说一句:“冷。”就进屋去了。

“表弟倒茶来。”福妞很顺嘴的交待一句,也是僵着脸儿跟着有栓进去了。凌墨再进去的时候,看到两个人坐在炕上这才算是脸色自然的多。

只听说天上掉下来林妹妹,不想天下掉下来表弟来。福妞和有栓在炕上暖和身子,一面偷一眼偷一眼地瞄着凌墨,一直瞄到凌墨忍不住一笑:“你们想说什么?”

接下来“劈里啪啦”一顿问话。福妞道:“怎么有情的?”有栓道:“家住哪里?”

福妞再道:“私房还有多少?”有栓接着道:“家里几口人?”……

这表姐表弟也不是好认的,凌墨对着福妞,只要说话就会后悔自己多说了。此时更是后悔,不就是一记眼风外加一记眼风,哪怕是眼刀呢,也应该装作看不到才是。

绕到话题的凌墨看那鞭炮:“真不错,今年省了买鞭炮的钱。”看着姐弟两个人一起嘟着嘴看着自己,凌墨再往窗户上看:“窗花儿没有买,年画也没有,就是福字也要买。”

有栓沉不住气了,笑逐颜开:“明天去买吧,听说明天有集市。”福妞拉长了声音:“有栓,”凌墨立即就接上来:“你姐生气了,咱们在说她不会剪窗花儿,而且她也不会画年画。”凌墨也跟着胡说八道:“有栓会写字,你姐倒不会画年画?”

一通乱扯把话题就扯开来,有栓虽然话多,还是个小孩子,刚才那些话是福妞教的。这一会儿兴致勃勃说年画儿,当然就不管秀花的来历。只是说年画儿:“买一对门神才好,还要年年有余……”

屋里气氛一下子就热闹开了,只有福妞好奇地看着凌墨,被人这样追着缠是什么滋味?而且打发的象是轻描淡写,有如乾坤大挪移。

在屋后被雪滴到脑袋上的福妞,忘了自己差点儿被冻僵。这种追人和被人追的经验是福妞没有体验过?福妞搔搔头,要是以后有人这样追我,我肯定是饱以老拳,让他走快些才是。

过年了要买糖瓜买年画儿,头天晚上说得响当当,第二天三个人起了一个大早,一起去集市上买过年的东西了。刘田家的看着这一行三人,站在屋门口只是笑:“福妞,你们一起出门了。”这一家三人,全然不管别人怎么看。

起得并不早,老田叔的牛车就赶不上。三个人一路笑哈哈往集市上走,走到集市上的时候,衣襟下摆裙子边儿都有泥点。

福妞先要去看一看大牛摆的鞭炮摊子。天天分钱是没有觉得什么,今天到集市上看一看,过年的气氛可真是浓厚。看摊子就能看得出来,光是鞭炮摊子就有十几个人,福妞先就“唉”一声:“这生意争的人不少。”

后面还有一个是在店铺里摆鞭炮,这一个看着就提气了。大牛的摊子只是摆在外面雪地里,上面搭一个棚子,正在大声招徕生意。

福妞拉着凌墨和有栓:“先到那铺子里看一看去。”大牛卖的价钱当然是都知道,福妞打算去打探一下敌情,先从大的地方先探起。

这店铺面不小,门口摆着一挂大鞭,伙计看到人进来也还客气。福妞把店里的鞭炮都看过来,又问了问价钱,这才走出来。弄得伙计们只是发愣,这人不买问这么清楚做什么。

熙熙攘攘的集市上,福妞和凌墨、有栓边走边商议:“要不买鞭炮的人送他一张年画儿,年画多少钱一张。”半天说不出来好主意的福妞一说话就被有栓给否定:“这就不赚钱了。”

镇定沉住气的凌墨决定听一听福妞还有什么馊主意,要学现代人打包销售,这里多是乡村的人,只是自己过年的时候买来放放就行了,大户人家的鞭炮当然刚才那铺子里会直接派伙计去上门招徕生意。这妞没有主意了。

只是嘀咕的福妞还在想,送点儿什么就行了,这样想着一面走着,迎面人群本来就挤,在里面一个小孩只是乱窜,手上拿着一个荷包,后面有人在追:“抓住那个小孩。”

小孩子手里拿着荷包只是人堆里乱闯,闯着闯着手上一空,荷包落在一个姑娘的手里,福妞冲着他一个笑脸:“这是你的吗?”

凌墨则沉下脸来,不是哥不愿意见认勇为,只是也看一看这小孩身后有没有别人,是不是一伙人。看出来这是小偷的福妞只是做鬼脸:“你还不快走,不走被人抓住打。”小孩才往地上“呸”一口跑了。

“姑娘,”后面追来的几个人也到了,从福妞手上得回荷包很是高兴:“这是我们少爷心爱的一个,钱倒罢了,只是这荷包丢了,少爷会心疼的。”

人流中有两个人分开人群,中间一个年青的公子哥儿,一表斯文的慢慢走过来,看到荷包先是眼睛一亮:“好,是谁拿到的,我赏他才是。”

“就是这位姑娘了。”说话的人再对福妞道:“这是我们大少爷。”两个人互相看一眼,一个是斯文儒雅的公子哥儿,一个是小家碧玉的乡村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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