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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左肩很快的传来,陈旧身形一顿,被冲上来的那人扑倒在地。
贴身近搏能有效的抑制刀棍带来的伤害,警棍囊括其中。
他妈的,要栽在这儿了么。陈旧心里哀叹一声。
那人握住了刀柄,拔出了刀,直逼着陈旧咽喉刺去。而陈旧心一横,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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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手掌生生握住了匕首的刀刃,刀在陈旧的咽喉前僵持徘徊。
忽然,那人的珠子猛地瞪大,似乎还带着一股不可置信。那人放下了刀,踉踉跄跄地起身,右手摸向了后颈,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身体僵直的摔在了陈旧旁。陈旧这才看到了他后颈上是什么东西——
一把小刀。
陈旧看向了蒋琳,彼时的她站在离陈旧不足两米的地方,身形摇晃,最终摔倒在地。
半小时后,省城人民医院。
陈旧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毫无血色。陈旧看着诊断书:轻微脑震荡,头皮撕裂,肋骨骨裂,右手手掌表皮割伤……
他苦笑一声。
面前的是几个穿着警服的一个警察,其中为首的,年龄看上去与自己差别无几。
“另一个呢,和我一起躺着来的那个。”不等那几个警察开口,陈旧率先发问。
“昏迷中,”那个年轻警察率先开口,“胃被捅了一刀,肺被捅了一刀,内脏出血,够呛了。”
“我要见他。”陈旧说。
“死了,没气了。”
“不可能,我只是打了他脖子两拳,我都没死,他怎么可能会死?”
“你给人家颈动脉打开裂了,人还没到医院就没气了。”
那年轻警察推了推陈旧,“你也不用在这儿瘫着了,你身体啥样我能不知道么,死不了,做个笔录啥的吧。”
陈旧眼一斜,看到了那年轻警察腰间的枪,他猜测那俩跟随的警察身上也有枪。也不奇怪,我现在好歹也是重大犯罪嫌疑人,劳资现在也是个有点牌面的人物。陈旧心里自嘲。
“先说一句啊,我们这儿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知道哇?”那年轻警察开口。
“知道。”
“名字?”那手持信纸的警察开口问陈旧。
“陈旧,陈年旧事那个陈旧。”
“年龄?”
“二十八周岁。”
“你跟余柏升什么关系?”
“他是我曾经的上司。”
“你为什么前往余柏升的住宅?”
“余柏升生前托付我将一样东西转交给故友。”
“什么东西?”
陈旧不知如何作答。只得保持沉默。
“没关系,”年轻警察笑笑,“你不告诉我们,我们也有手段知道。”
“你、你的同伴和那另外两个涉事人员认识么?”
“不认识。”
“你知道你的同伴来省城的目的么?”
“知道,她是城东的警察,她带了一份弹道痕迹的样本去交给警校的痕迹学导师做研究。”
笔录做到这儿差不多就结束了,年轻警察拍了拍陈旧的肩,“以后为了后续的调查,我们可能还会传唤你到省厅审讯。我叫郝云诚,我真他妈佩服你那股狠劲,以后估计得经常见面,认识一下好。”
郝云诚始终维持着他那皮笑肉不笑,令陈旧越发的毛骨悚然。
出了病房后,郝云诚接过警察手中的那张信纸,撕了个粉碎,扔进了病房前的垃圾桶,点了根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