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宁孟妾室
宁孟回了府后,家中妾室姣菲儿便赶紧迎了上来,这姣菲儿身姿婀娜,长的是千娇百媚眼眸带丝勾人魂,一颦一笑惹人怜。这姣菲儿本是宁孟三年前在外办事时遇到的,那时宁孟正好坐在马车上路过一山清水秀之地,可这山清水秀却也耐不住人的行迹肮脏,女人的哭喊声入耳,宁孟将车帘拉开,竟见到几个大汉围着一女子,要将女子绑上,女子挣扎求救,过路人却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宁孟定睛看见女子貌美如花想是光明正大的贩人,气急,下了马车。
“住手!”宁孟对几个大汉喊道,引得路人驻足,大汉们转身见宁孟。
“何事?”为首的大汉上下打量了宁孟一番,思索这男子衣着不凡定是为贵家公子。
“你们几个大汉围着一弱女子做什么?这可非君子所为!”宁孟看了看因为挣扎被大汉们按在地上的女子,只见那女子眼神带秋波,风情万种的望着宁孟,着实叫宁孟丢了魂。
“公子,这女子是照秋楼逃出来的红倌,我们这也是奉命行事要将她捉回去,否则又怎么会欺负一小女子?”大汉回答。
宁孟想着既然是他人奉命之事,自己也不便再多参与,本想着就此离了去,继续赶路。
“公子,救救我啊。”女子见宁孟听了大汉的话,似乎不打算再帮忙,着了急,赶紧出声求救,另外几个大汉看这女子竟然还不死心还想逃,竟一掌扇在女子脸上,女子脸上通红一片,这一掌用力极大,宁孟见状怜花惜玉起来,赶紧说道:“这红倌身价多少,我买下便是。”
大汉闻言皱眉:“这。。这红倌是照秋楼的头牌,咱家妈妈可是在她身上下了不少功夫的,身价虽是摆在那,可那真实估价可就不值那么点了。”大汉说着手搓了搓,似乎是在暗示什么。
宁孟见了手势瞬间懂了:“三倍?”
大汉闻言沉默,并不理会。
“五倍。”宁孟挑眉,大汉闻言笑逐颜开,叫手下松绑,女子赶紧逃到了宁孟身边,抱住宁孟的手,紧贴着宁孟,宁孟见女子楚楚可怜模样心疼不已,又看见女子因为挣扎用力腿上到处是伤口淤青一把将女子抱起,女子见宁孟翩翩公子如此柔情对自己一个红倌,喜不自胜又娇羞将头压进宁孟怀里,宁孟抱着女子回马车,示意大汉们跟上。
到了马车边,宁孟叫下人将银两给了大汉示意了一番,却未交出:“那这卖身契?”
大汉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立刻将女子卖身契递出,宁孟将卖身契接了过来,览了一遍,上面赫然写着女子花名:姣菲儿。宁孟也给姣菲儿看了眼卖身契,等姣菲儿确定这是她的卖身契后,宁孟示意下人将银两交接了过去。
果然是千娇百媚,人如其名。宁孟心想。
大汉拿到银两后,满意离去,宁孟也接着上了马车,继续赶路。姣菲儿看宁孟未注意自己,将车帘拉开,大汉们见到姣菲儿笑了一笑,姣菲儿见大汉们笑也回送一波秋意,随即将车帘拉上。
宁孟并未注意姣菲儿,而是拿着一本书正阅读,两人就这样呆了良久,终于姣菲儿耐不住寂寞。打破了宁静:“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真是无以为报,若是公子有任何要求,小女子定是全力做的。”宁孟听到姣菲儿如此说,抬头看了看姣菲儿,姣菲儿见宁孟看自己了,立刻作出一副娇怜模样,眼神送着秋波,宁孟见状心痒无比,但也不做小人之事,干咳一声,将卖身契递给了姣菲儿:“姑娘,你现在已是自由之身,未来道路自己选择,不必再委曲求全迎合他人。”
姣菲儿闻宁孟所言,似是要弃了自己,接过卖身契后一把撕碎,泪如滚珠,汪汪的坠下:“公子定是嫌小女子不洁之人,我本以为公子是风流才情之辈以身相许,不求什么正室嫡妻,只求能伴在公子身侧照顾公子,没想到公子如此薄情,那我这情意何去,倒不如死了算了!”说着,姣菲儿就要一头向马车沿撞去,宁孟见状一把将姣菲儿抱住,姣菲儿顺势贴紧了宁孟手臂,顺势靠了过去,发上阵阵幽香向宁孟飘去,惹得宁孟心猿意马。
“菲儿,我想将你收了,本以为你是不愿意的,就想着放你离去自由,没想到你也钟情于我,你虽做不成正室,做个姨娘家里人也定是能同意的,我家中并无妻小,虽说你到时只是个妾但地位还是跟正室一样的。”
姣菲儿听宁孟说着,心中暗喜,而脸上并不表露,依旧涕泣:“奴家从不是奢求富贵之人,是公子多想了奴家。”说着姣菲儿嘟嘴一副责怪宁孟以为她是庸俗之辈模样。
宁孟见状自觉惹得美人不快,一把用手将姣菲儿的头抬起,向着那粉唇吻了过去,惹得姣菲儿心里欢欣。
从那时起至今已然过了三年,这三年间不管宁孟在外如何风流浪荡,但却从未再带进门一人,也未娶妻,姣菲儿虽是个妾室却也由此在宁府内地位居高,以正室自居也无人敢有所异议。家中老人虽开始觉得姣菲儿是个祸水,又因出身而不待见她,但这三年姣菲儿将府内管理的井井有条,也从不影响宁孟事业渐渐也接受了姣菲儿,如此,姣菲儿在宁府是过的舒服无比的。
见宁孟回来,想起刚刚汪家少爷不知和宁孟说了什么,急匆匆就撇下自己离去,嗔怪道:“爷,你可真是的,有什么急事惹得你直接撇下我,可伤透了奴家心了。”
宁孟坐在大厅上,拿起未饮尽的酒饮尽后听到自家小妾的责怪,皱眉回答:“眉眉失踪了。”
姣菲儿见宁孟心情十分不爽,又知这眉眉指的是梁家小姐梁忘眉,是跟宁孟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这一失踪宁孟定是担忧无比的,一下子变了表情,本是嗔怪的模样成了担心不安,说道:“什么?这是还没寻到?”
宁孟摇了摇头继续喝酒,边喝边将梁忘眉失踪的情形说给了姣菲儿听,姣菲儿听完后惊呼:“这怎么会!一个大活人从自家丢了!”
宁孟烦心的很,并不理会姣菲儿,姣菲儿见自己如此也没引起宁孟注意,觉得奇怪若换平时宁孟早就抱着她叫她别担心了。姣菲儿并不死心,拿起酒壶给宁孟倒酒,劝解道:“梁家小姐自是吉人天相的,爷不要太过担心,爷不是常说这梁家小姐最是顽皮,兴许只是出去玩闹些日子,待过瘾了就回来了。”
宁孟本就因惹了小三月不快不知如何道歉就心烦,又听到妾室如此妄自猜测更觉扰心,心中甚至有些厌恶姣菲儿的自说自话,心中念着小三月乖巧懂事又衷心为主,更加觉得姣菲儿凉薄。
“今夜我就睡书房了。”宁孟罢了罢手,示意姣菲儿别再倒酒。姣菲儿闻言心里有些许不快,这三年来宁孟可从没有如此冷淡过自己,今日如此想是因梁忘眉失踪而忧心过度了吧。姣菲儿想到这也就谅解了宁孟,心中又对梁忘眉的失踪感怀,虽说自己跟梁忘眉并无过多交往,但是如此一大活人凭空不见,难免心里也有些落寞的,想着,姣菲儿放下酒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