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比人高的稻穗!惨烈的遭遇战
来人岑彭,乃是一员大将,武艺高超。
居然是甄阜的军队!
原来南阳郡守甄阜,令岑彭率军在此埋伏。岑彭早听到村外动静,探听出舂陵兵的虚实,此刻突然发难,着实让舂陵子弟死伤惨重。
刘縯大怒,径直冲在最前,转眼功夫便与敌人短兵相接。
“是你!”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岑彭正瞅见大杀四方,浑身带血的刘縯,怒目圆睁,提一口长刀径劈而来。
岑彭本为棘阳县长,丢失了城池,惹得郡守甄阜大怒,便以他妻儿为要挟,令其在小长安聚伏击刘縯军。
皇天不负有心人!刘縯居然真的敢进犯宛城,这才让他有报仇的机会。
国仇家恨,不共戴天!
“贼子,你伤我宗亲,如今又埋伏我等,我必手刃汝!”刘縯大怒,大踏步赶向岑彭,一支长枪舞得行云流水。
岑彭不甘示弱,挥长刀架住刘縯长枪。
针尖对麦芒,好一场斗!
战三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看不出来,你有些本事!”刘縯怒极反笑。
“哼,你也不差。”岑彭冷笑道。
“伯升,救我!”
刘縯只顾与那岑彭缠斗,不想有人惨呼,回头看时,刘元、刘仲已死在乱军之中,刀兵之下。
“二弟、二妹!”刘縯急火攻心,长枪挥出如龙,枪法变得更加凌厉,招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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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人死地。
不想岑彭把他死死围住,久战不能脱困。
这场遭遇战几乎是一边倒,甄阜军不管人数,还是时利上均占上风,舂陵义军毫无胜算。
“都怪我一意孤行,把你们带入险境,我刘縯唯一死谢罪!”敌兵越聚越多,刘縯眼见无生还可能,便要拔剑自刎。
“大哥,我来也!”正值生死攸关之际,只见一人骑着青牛快速赶来,他手里端着一杆火铳,于30步内开枪射击,打死打伤十数人,凭一己之力震慑住了在场所有人。
那一杆长铳火力凶猛,每开一枪,必要饮血,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
真天神也!
“原来是文叔。天不亡我刘氏!”宗室子弟如大旱遇甘霖,激动地流下泪水。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史上号称位面之子的光武帝刘秀,字文叔,刘縯的亲弟弟。
岑彭傻眼了,没见过火铳这玩意儿,三五条枪在刘秀指挥下,居然让战场形势立时改变。甄阜军逐渐丧失了战场优势,而舂陵兵在刘秀带领下迅速开展反扑!
人对未知事物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尤其是那口铳,喷射出来的弹丸,擦着就伤,磕着就死。
可把这些人吓坏了!
兵败如山倒,士卒们开始作鸟兽散。
不能再打了,根本不是对手!
岑彭果断下令:撤退!
刘縯、刘秀兄弟则乘胜追击,誓要一举歼灭之。
不想甄阜、梁丘赐率主力十万来援,刘縯兄弟只好收拾残兵,退保棘阳城。
经此一役,刘氏宗亲折损数十人,舂陵子弟死伤一千多人,其中就包括刘秀的二哥、二姐及二姐的三个女儿。
义军之中一片素缟,哀嚎声此起彼伏。
“是我刘縯对不起诸位!”刘縯,这样一个铁血一般刚强的汉子,此刻哭得像个泪人。这既有失去至亲的无尽悲痛,更有无限的悔恨。
“伯升啊,你太让我失望了!”叔父刘良恨铁不成钢,他的老婆和两个儿子也死了。
“叔父,我...”刘縯更难受了。
“你打我吧,你要不解恨,可以杀了我。”
“你这个混账东西,怎么能说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话来。”刘良见他浑身是血,想必受伤不轻,赶紧请来大夫为他疗伤。
“叔父,您勿怪大哥,是我的错。”刘秀红着眼眶说。
“是大哥的错,悔当初不听你言哟!此次攻打宛城,我擅作主张,事前没有跟你商量,所以遭此大败。”刘縯想起刘秀不止一次劝说,叫他不要攻打宛城,行军之中更忌带家眷,可是刚愎自用的刘縯根本听不进去。
“大哥,文叔,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应该好好想想下一步对策。”刘嘉失去了妻儿,虽然悲痛,但还是很理性的。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一将功成万骨枯,胜利都是用白骨堆成的!
“我看嘉儿是个明白人。”刘良对刘嘉很是赞赏。
“那就议一议应对之策吧。”刘縯大手一挥,让宗亲子弟都安静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