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6章 造势
“……三房一厅一厨两卫双阳台150平米的大平层,前面是大路,可供两辆马车并排通行,后面是花园,环境是没的说的,还有自来水,知道什么是自来水吗?就是山泉水直通家里面,想要喝水的时候,打开水龙头就可以,方便无比,每天早上提着水桶去老远的地方挑水那都是老黄历了,在第三荒,早就没人这样干了。”
“只要你有能力,只要不是懒到家,在第三荒就饿不死,可以打猎杀魔兽,也可以进山采集蜂蜜、药草、野果之类的,只要有价值,就别担心没人买,最次还有平安军兜底,之前有个《黑白城》小孩子,捡到了一箩筐的蘑菇,卖给平安军,直接换了130金币,直接就一步登天,实现了财富自由,只要他不大鱼大肉,一辈子馒头烧饼的话,够花一辈子了。”
“茹毛饮血?大哥,现在是什么年代了,第三荒是没有中原富有,但也是进入了文明社会好不好?就算穷,那也是老黄历了,在刘荒主的带领下,第三荒的普通阶层早就实现了小康生活,温饱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现在大家都在冲击更高层次的生活,你别以为中原有多先进似的,那些大富人家吃的罐头肉,就是第三荒生产出来的,时代在进步,第三荒也在进步,而且比中原进步快得多,正处在一个高速发展的时期,如果能抓住机会,不敢说搏一个大富大贵,温饱小康是绝对没有问题的,总比在这里苦苦挣扎要好。”
……
“真的假的?第三荒有这么好吗?我怎么听说,第三荒土匪成群,土狗进去都得挨两巴掌。富豪进去,贫民出来。”
“我也听说了,毒虫遍地,野兽横生,最好别去,否则九死一生。”
“如果只是魔兽什么的,也就罢了,从第三荒出来的人都说,第三荒的人狡猾且无信誉,心狠手辣,而且极善伪装和偷袭,第三荒几乎没有坟墓。”
“没有坟墓是什么意思?”
“都被吃了,就不需要埋了。”
“嘶——”
围观者倒抽了一口冷气,看向几个平安军的战士的目光变得畏惧起来,平安军战士哭笑不得,既生气又好笑,他们之前认为宣传并不重要,第三荒的管理如此之好,怎么会有人说不好呢?现在亲耳听见无知群众的评论才知道中原对第三荒或者说整个边荒的妖魔化有多可怕。
也难怪无论是平民还是奴隶都不愿意去边荒,那些被卖掉的奴隶,听说是去第三荒有不少人宁愿自残也不愿意去。
会去而且赶去边荒的,都是上层人士,他们掌握着正确的信息,知道真实的情况,才不会畏惧。
“宣传工作,任道重远啊!”前往各大城池的平安战士都有这样的感觉,来之前,认为这是一项简单的任务,无非是锦上添花,没有难度,现在才发现,简直举步维艰,他们两三个人,需要应付十几个甚至几十个人的反驳和误解。
这个世界没有手机、电视之类的录影装备,光靠一张嘴,实在没有多少说服力,负责选择的人了解了具体情况后,飞鸽传书刘危安,刘危安连夜开会,之后加派了一万平安军进入中原,协助宣传。
万事开头难,靠着平安军的三寸不烂之舌,陆陆续续有一部分亡命之徒或者走投无路之辈冒险进入第三荒,人数不多,但是这是一个好现象,滚雪球,最初的都是很小的,速度也不快,后面才变成大雪球,速度也加快了。
茶楼、平民客栈是平安军宣传的主要地点,这也是刘危安制定的策略,吸引人开,自然是底层人士,上层人士有房有产,基本上不会想着换地盘,除非原来的地方被摧毁了,光着脚的人,容易冲动和拼命,坐拥数千万身家的人,还会动不动提着砍刀拼命吗?
信阳城。
原先并非一座城,而是一片大草原,因为地势开阔,适合站人,后来就成为了奴隶交易地点,慢慢的发展,成了一座城池,信阳城。信阳城也一直很好地保持了传统,成为了一座远近闻名的奴隶交易之城。
在信阳城,你可以找到任何你想要的奴隶,年轻的,漂亮的,有特殊能力的,甚至还能找到黄金后期的奴隶,运气好,还能碰见黄金巅峰奴隶,当然,这样的奴隶,价格不菲,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在信阳城,最受欢迎的不是年轻貌美的女奴隶,而是长相俊俏的年轻男奴隶,其中以皮肤白皙、身材纤细为最佳,如果还会唱歌跳舞等才艺,那就是极品,每天都有慕名而来的贵妇太太们来这里挑选努力,今天是一年一度的插标集会,信阳城人满为患,到处都是人,大街上几乎看不见缝隙。
刘危安、妍儿、傅见鳕、刘九章、袁小猿和李显圣、剑恶和钓叟老人花了100金币的重金,才换来集市位置最好的一座茶楼的三楼靠窗的位置,二脸皮拿着钱,兴高采烈下楼去了。
每年的插标集会都是一次盛况,在信阳城呆久了的二脸皮也找到了一条生财之道,他们提前抢占了最好的位置,后来者想要位置,就只能拿钱换了,他们每次都能大赚一笔,一个个只能无法分身,否则赚的就更多了。
当然,赚的最多的还是茶楼,不
算茶水费,光是一张桌子的费用就是10金币,概不还价。
如果是什么高档茶楼,收费贵,没什么好说的,关键是这间茶楼,修修补补,上楼梯的时候都能听见吱呀吱呀的响声,刘危安坐在凳子上的时候,明显听见凳子发出的呻吟,桌子也是松动的,轻轻一推,有轻微摇晃,让人担心如果力气用大一点,是否会散架。
不少第一次来茶楼的客人都是小心翼翼,脸色很不好看,有种上当的感觉,店伙计却是习以为常,唱着吆喝送上热茶,转身跑下了楼,楼梯被踩得砰砰作响,他是一点都不在乎。
“何海棠!”傅见鳕忽然发出一声惊呼,声音带着一丝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