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吧(十分的不做人...)
她从不怕自己真的喜欢了谁,会耽搁了她破劫飞升的计划,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最终要走什么样的路。
于是她将自己的心敞开来,对着姜啸自然春风化雨。
“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岑蓝说,“吃了这个,消解魔犬肉的毒素。”
姜啸没有接,而是低头朝前凑近,“啊”的张开了嘴。
从前自然是不敢搞这种事情的,岑蓝一个不高兴能把他门牙打掉,是真的打。
但姜啸不是记吃不记打么,几天没有打,岑蓝温柔一点点,他就敢张嘴试探了。
岑蓝微微歪头,接着笑起来。
这遗府之中就只有她和姜啸两个人,她并没有幻化成其他人的模样,用的还是自己的容貌,本就柔美温婉,眯着眼一笑,双眸含情能将人溺死。
姜啸都快让她弄傻了,岑蓝将掌心的丹药捏起来,亲自送进姜啸的口中,但手指却没有马上拿回来,而是捏住了姜啸的舌尖,不轻不重地掐了下。
姜啸险些蹦起来,但是接下来眼见着岑蓝将捏完他舌尖的指尖送到自己口中,他脑中嗡的一声,就疯了。
他咕咚将丹药咽下去,一把抱住岑蓝,“师祖想要尝我的滋味还是药的滋味?”
岑蓝被抱着,脸上半点没有之前的抗拒和僵硬,手臂还揽住了姜啸的腰身。
这柔韧的腰身昨天在嶙峋的山石之上站立之时,弧度便扭得岑蓝频频咂舌,抱着果然劲瘦,却又不过硬。
“自然是你,”岑蓝对着姜啸挑眉,“药我有的是。”
姜啸只觉得自己脑子比前两天被岑蓝带着御剑飞天的症状还要严重,他双眼发花地低头,贴上岑蓝的唇,“师祖想要尝尝,徒孙怎么能不满足……”
这是两个人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彼此拥吻,没有生涩抗拒,有的只是对彼此喜爱的勾缠追逐。
待到彼此呼吸不畅地短暂分开,姜啸觉得自己不光头脑不清醒,连腿也有些软。
岑蓝闭着眼,眼尾一片微红,她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情动,心绪躁动,内府灵力乱窜。
“姜啸,”岑蓝声音很低,带着一点点动情的纤细,她从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叫过他。
姜啸被她叫得从耳朵一直痒到心里。
“嗯。”他应声点头,等着岑蓝说话。
岑蓝靠着姜啸怀里,睁开眼看着他,面容带着淡粉的春情,眼神却凌厉如刀。
姜啸却只觉得她这样,不仅让他汗毛战栗,连他的心头肉都要被她这一眼给剜出来了。
“你记着,别负我,”岑蓝说,“无论什么情况下。”
姜啸点头如捣蒜,但也忍不住笑,酒窝深深,盛着他的甜蜜和无奈,“我自然不会,再说我怎么敢……”
岑蓝眼中厉色消去,整理姜啸的衣领,轻声细语道,“你乖点,我会对你好。”
姜啸心里爆开一股股浓稠如蜜糖的甜,“师祖对我已经很好了。”
两个人说着说着,嘴唇便又贴到一块去了。
等到姜啸终于从内室出来,走出结界去继续杀魔犬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时辰。
岑蓝盘膝坐在床上运转灵力试图去冲欲劫的裂痕,很细微的松动,几不可察,甚至只是灵力涌动得快一些,但这对岑蓝来说,无疑是最好的状况。
姜啸今天有些心不在焉,不慎被围的时候还满脑子都是岑蓝。
直到他的侧腰被魔犬给咬了个巨大的伤口,他才总算是聚集起了精神,专心地对战。
待到入夜他拢共杀了足足一百多魔犬,和昨天的数量相差无几,且他吃了狗肉回来的,今天烤的还不错,他给岑蓝带了一点。
岑蓝自然不吃,倒是见了姜啸腰上血浸透外衣的伤,亲手给他治愈。
姜啸敞着衣襟躺在床上,岑蓝不吃的狗肉拿在他手上,他边说话边啃。腰上的伤不算严重,他自己也有治愈止血,只是伤处带着魔犬的魔气,得先清除魔气,这个姜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