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秦侯遇刺
车外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肃杀的气氛,路上的行人都急匆匆的往其他地方跑出。在大街的拐角处一群手持长剑的黑衣刺客向着秦侯所在的地方冲去,于此同时两旁房屋顶上一群手持短弩的刺客正瞄向秦子墨的马车,在马车后面的一群游侠儿手持长剑头戴斗笠一步步的向前。
“看来主人今日回府要多花些时间来处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知奴可否替主人出手好让您早些时间回府?”车厢内黑雾中像是察觉到了外面的危险发出娇滴滴的声音向秦子墨谄媚道。
秦子墨并未说话只是冷冷的撇了她一眼,现在向自己示好是不是已经晚了些?想他秦侯可从来不是一个大度的人,现在想要功过相抵已经晚了。
屋顶上的刺客扣紧弩扣它们现在只需要指腹稍为松开坐在马车里的那个人便会被弩箭穿透,手持长剑的刺客距离守护马车的护卫不过是五十步之遥,那群头戴斗笠的游侠儿加快步伐冲向秦侯的护卫。
此时的秦子墨宛如案板的一块肥肉,以现在的情形看他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就算是命令所有人拼死一搏貌似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某人一副波澜不惊的敲了敲桌案道:“你猜猜他么分属那些势力?”
“江湖,朝堂以及宫里的哪位?”说道最后黑雾中的声音发出些微的迟疑,说实话对于公里的那位会做出如此之事还是令人难以相信。
“那倒不至于,规矩是他们定下的他们不会带头打自己的脸,所以现在看来可真是实在是太有有意思了!”随着秦子墨的话落下黑雾很明显的摇晃了一下,上几次次这位说出这后半句话后可是杀的血流成河。
秦子墨像是想到了什么又道:“活口就不要了!”
冰冷的声音回荡在马车内外,时间仿佛被声音中的寒气所冻结。
下一刻屋顶上的刺客手中的弩箭射向一旁的的房屋,秦子墨马车外的护卫如同木头人一般在弩雨中护卫着马车向侯府的方向前进。
此时马车前后的刺客俱都停下脚步,手中长剑指着天空颇有一副我命由我不由天,劳资要裂翻苍穹的主角气势。在帅不过三秒钟的宇宙大前提下,一道道红色的细线从他们的脖颈间浮现,手中的长剑纷纷和他们的主人一起倒在地上。
马车的车轮在地上两条长长的车痕,长长的街道中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街道两旁的屋顶上一个头戴斗笠身穿苦情色长衫的人低头朝着秦侯马车离去的地方单膝下跪,此时秦侯的马车已经隐隐约约看不太清楚……
凤阳阁,公主寝宫。
唐樱的寝宫虽然很大但却显得极为空旷,诺大的寝宫中唯有一个悬挂着樱粉色的纱帐的拔步床,其余的地方皆无任何东西,每当唐樱入睡之时便会有四五十个身穿红色劲装的女武士手持利剑将其包围住。
今天在将那群人关在文华殿后唐樱便起身去了太医院,可惜的是当她来到太医院之后并未见到影卫。据太医说影卫身上的伤不过是皮外伤并未伤筋动骨,太医的说辞让唐樱悬着的放了下来。
至于为何去找文华殿里的人发火,一是因为唐樱怀疑影卫的伤和他们某个人身后家族有关,此举多少有一些警告敲山震虎的意思。二则是因为被秦子墨屡次羞辱就算是一个泥人也难免会产生火气,所以那群人免不了的成为了唐樱出气的工具。
唐樱躺在床上看着将自己床榻围绕的水泻不通的红衣女武士在心中默默的回想着今天一天都干了些什么事。
夜晚中的凤阳阁是皇宫最危险的地方,据传闻晚上凤阳阁内的暗卫比保护唐皇的身边的暗卫还要多还要强大。
不知不觉间唐樱的睡意如潮水般涌上毫无形象的来打了个哈欠将樱粉色的锦被盖在身上,被拨开的纱帐被一个女武士轻轻的合上紧接着一些女武士熄灭寝宫里的烛火,一部分人隐藏令人难以察觉到在暗中。
甘露殿里的灯火彷佛从未熄灭过此刻唐皇正伏案批阅奏折,身后的太监如同两个木般站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