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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送完周安馨和李美仪之后,董建泽就很少出门了。他也不想出,他不喜欢碰见周安馨她们,碰见了也不知道说什么。而自己的父亲董耀明对自己基本就是散养,董建泽已经记不清上一次看见自己的父亲是什么时候了。或许是上个星期?还是上个月?
方涛回到房里后,开始冥想。他没有想到在东山市也有修炼者,而且看样子还不止一个。也不知道这个情况老头子了不了解。不去细想,他就接到了袁桂琴的电话。
“阿姨,有什么事情吗?”方涛说道。
“没什么事情,就是周六晚上你伯父过生日,你和馨儿早点来。”
“阿姨,我这是个保镖……”
“我和你伯父从来没把你当外人。”
其实自从母亲去世以后,董耀明就不怎么回家了,董建泽是和自己的奶奶生活在一起。董建泽的父亲叫董四海,也是一家大型集团的老板。据说他以前有黑道背景,后来进去过一段时间,出来以后遇到贵人彻底洗白了,现在倒是东海的优秀市民。虽然董建泽平时在外边威风八面,但是他倒是做不出来真的大恶的事情来。董耀明这天回到家,他还是没看见自己的儿子,便叫下人吴妈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其实对于这个儿子,董建泽有些幸甚,别看父子两没什么时间去谈心,但两个人却真的知道怎么去关心对方。但是父子之间也已经习惯了这种状态,对于董四海来说,董建泽其实是个于一身的臭毛病却是心里有阳光的人。对于董建泽来说,他也知道父亲的难处,所以他小祸不断,却没有一个真正的大祸,所以他也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兔崽子,你在哪?”
董建泽正要去找冯佳佳,却接到父亲的电话,不知道他找自己什么事“老不死的,你有事没事,没事撂了,我还得哄你儿媳妇去呢!”
董四海放心了,他知道儿子要去干“正事”“那就去你的,对了,早点拿下!”
“爸,我做这件事……您不在意?”
董四海哈哈大笑“儿子,你想干什么都行。天塌下来……天塌不下来,在东海,我就是天!”
董四海的这些话虽然有点狂,但是事实也是如此。他被称为东海地下市长,在这个地上白色的事情,自然有市委市政府管理,可但凡某件事情粘上一点点灰,就不可能不过董四海的手,这就是他的能力。
商人重利轻别离。这句话是白居易在《琵琶行》所写的诗句,意思是说商人会为了利益而放弃一些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唐代尚且如此,更别说现在更加物欲横流的现代。在这个时代,当然有像董四海这种为了利益不顾一切的:也有如周天雄这种正气凛然的,但更多的是汪天桂这种,黑道白道、左右逢源。当然,汪天桂对子辈的做法,从来是默许的态度,所以如汪锦兵,他心里也对廖璇多了一份怨恨,还有那个那个叫方涛的。
晚上,汪锦兵参加酒会以后没有去酒店,而是回到了家。裴月梅又不开心了,她发现汪锦兵身上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于是质问了汪锦兵,汪锦兵则认为裴月梅无理取闹。两个人就开始口战起来“你把话说清楚!”
“什么话!”汪锦兵不耐烦的说道“都十一点了,隔壁是怡婷的房间,她本来就神经不好……”说到这,汪锦兵压低了声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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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他妈闹了!”
裴月梅冷冷的说道“这是我闹吗?”
“那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签个协议。”
汪锦兵听见裴月梅这句话,醉意醒了大半。他直勾勾的牵着裴月梅,好像要从她眼神里看出点什么东西似得,但最后他放弃了,他从来都没看透自己的枕边人。
“什么协议。”
裴月梅拿出一叠纸,啪的一声摔在茶几上“当初你娶我的时候,你跟我说的五件事情,你可别忘了。”
“我告诉你裴月梅,你别一有事就拿这个说事!”
裴月梅走出了卧室,汪锦兵紧跟着,两个人走到了花园。汪天永家的花园很大,大约是足球场那么大。裴月梅走到了花园中心的小凉亭,许久才开口道“男人的心,男人的嘴……”
“你干什么都可以,就是别拿汪家为挡箭牌,在外面为所欲为。廖璇的事情,自有长辈处理,再怎么说,那也是老二的骨肉。老二的事情天下人都明白,他有个孩子……”
“你适可而止吧!”裴月梅打断道“你把老二当人看,他何尝顾念兄弟情?但凡把你当人看,欧洲那块产地也不能归给他那个赌鬼大舅子!”
裴月梅看着汪锦兵没有说话,心里更生气了“我怎么就嫁给你这种窝囊废!”
“适可而止吧,求求你了!”
“反正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汪锦兵不说话了,他说不过裴月梅,裴月梅这个人越是无理越是搅三分。索性自己去了附近的酒吧喝酒,而在那里他碰到了一个人,这个人看起来四十多岁,一脸的络腮胡。从汪锦兵进门就开始盯着他,汪锦兵也发现这点。心情不好的他直接去跟对方理论“你为什么看我?这里这么多人,你怎么就盯着我!”
“没什么,汪锦兵,你现在这个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是汪锦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