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第二天,郭国柱上夜班。半夜十二点,他刚进昏暗的更衣室,后面紧跟着进来两人。福生一见郭国柱,先啊呀一声,好奇道“呀!郭国柱行了啊。今天是不是又帮人家吊水桶去呀?”
郭国柱听了,不太高兴。一回头看见后面的大臭。笑道“嗨呀!大臭,你小子昨天咋回事,和你打招呼,你……”
大臭不吭气。慢腾腾地望望郭国柱,脸上没表情。他打开更衣柜,眼睛直噔噔地看着小柜子里,嘟囔一句“唉,昨天我的手套还在呢,咋一下就不见了?”
“啥手套了?不是旧的换新手套了么,旧手套才能换新手套了。那你没旧手套,换不成新手套了。”福生看一眼大臭的更衣柜小门,“嗨,你球的门没锁。肯定昨天忘锁了。”
“锁了呀,刚才开锁子了呀,没开?”大臭看看挂在门搭子上的小锁头,『摸』一『摸』,“锁子上没钥匙,那我的钥匙去哪儿了?”
“球,『迷』儿巴登的,连刚才拿钥匙了没有都不知道。一天到晚向啥了。”郭国柱说。
福生敢和大臭开玩笑,说“肯定又是老婆昨晚上不让干了。是不是?老实交代,是不是。”
郭国柱似乎明白了,笑说“难怪昨天在上马街电影院门口,咋叫你也没反应,闹了半天让老婆休了?”
“昨天?在哪儿看电影来?”大臭依然『迷』糊着,小眼睛不住地眨巴。
“看看,装哇。快走,该装炉了。你敢说你昨天没去上马街?”
“上马街?王八蛋才去上马街了。”大臭不含糊。
“那你没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