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极限反杀(四)
有没有觉得很奇怪的一件事情,那就是老王这个家伙的印象似乎有没有不太对劲的东西存在嘛。
张不凡之前第一眼看见了老王那一个样子,就是虽然说这个家伙是一个警察,但是呢却给人一种邋遢的感觉。
不仅仅是这个样子,而且居然还会有抽烟环节,基本上就和就和某一个不愿意说出姓名的于老爷一样抽烟喝酒烫头。
但是在这里面,张不凡并没有发现了老王那一个家伙抽烟,而是比较老实的样子。
如果说就是因为这是在别人家里面不好意思这么做,那么张不凡觉得不太可能,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这里面是因为某一些原因不可以做到,而不是因为什么羞耻心方面的事情。
一旦是想到这么一点,张不凡的思维就可以说是活跃起来了,有很多情况之下是不可以肆意抽烟的,就比如说葬礼,又或者是公司会议之类的。
但是这里面并不是属于什么公共场合,来的人也不会很多,算是属于私下范畴的,再者说了上一次在公共露天场合,那一个家伙也是肆意妄为开始抽烟了。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呢?答案此时此刻张不凡就已经找到了,就是这个天花板上的黑色的小玩意。
这种东西张不凡实际上并不少见,就是在什么医院的病房里面,为了防止病房着火,于是说就有了这么一个东西的存在。
就是喜闻乐见的天降甘露了,直接就这个黑色的小机器里面撒出水,就将那个火焰给浇灭了,甚至说有一些情况直接是温度高一些也可以让这些黑色小机器撒出水来。
那么这么一来的话就可以解释了,并不是说老王那一个家伙就是洗心革面好好改造重新做人了,而是因为老王知道他不能在这里面抽烟了。
如果说他一抽烟,使得这里面的温度超过那一个临界值,那么就很明显就是直接天降甘露,刚刚想要抽一支烟冷静冷静,结果却是冰桶挑战了,所以说老王就没有抽烟了。
【如果说能够将这个东西给激发出来,那么给它一个天降甘露,在这个家伙口吐酸液的时候来一个致命一击就可以了……】
到现在这个情况,张不凡也是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一个花浩以飞快的速度而来,在一定的射程里面就可以进行他的远程攻击,也就是口吐酸液。
那么这么一来张不凡就只有这么一个机会,因为如果说单单就只是泼水的话,实际上并没有任何作用,因为水不具备腐蚀性,也不会存在被水淹没不知所措的情况发生。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是基于一个事情,那就是张不凡能够成功让这个东西可以运转,而且那一个时间还要掐断的刚刚好,只是说此时此刻的张不凡能够做到吗?
反正这一切花浩并不知道,他身为动物的本能告诉自己,自己应该把面前这个看起来贱兮兮的家伙毁灭就可以了。
对于他而言,名字就是一种身份,承认了他的名字,也就是承认了他的身份。
他,名字叫做花浩,很明显就不是他自己取的,当然了他也是明白了这么一点,他不过是那一个家伙的一个精神的寄托者。
但是毫无疑问,对于他而言,罗浩就是自己的亦师亦友的关系,虽然说不是罗浩给与他生命,而是罗浩叫唤他生活。
在遇到罗浩之前,花浩就只是活着,也仅仅是活着而已,但是遇到罗浩之后,他就是为了生活而活着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下午,天空也是碧蓝无暇的,他遇见了那一个刚刚入狱的男人,脸上愁苦的表情就像是刚刚下了雨的泥泞的土地。
也许花浩本蚂蚁也是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一个男人就是因为无聊才会与自己所说话,但是不管是什么样子,他开启了蚂蚁的智慧了。
有智慧的猴子一抓一大把,但是有智慧的蚂蚁却是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
那一份孤独感在这个小生命觉醒之后就诞生在他的身上了,他发现自己身边的蚂蚁就是所谓的蜉蝣,就是和他之前一样仅仅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而在与自己的相处的时间逐渐增加之后,罗浩也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自己作为有智力的生物的身份。
花浩也是明白了自己男人的经历,也知道了他的希望,他的希望就像是长在监狱里面的野草,虽然说身处肮脏之地,也是心向于光明。
但是呢他也是亲眼目睹了他的绝望,他的痛苦。他并没有获得救赎,而是陷入到进一步的泥潭之中,看着这个家伙抽烟喝酒,只能和自己相谈排解内心的愁苦。
对于这个男人而言,生活就是在不断背叛自己,然后自己不断在原谅生活的过程,只可惜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没有后面的故事而已啦。
他死了,死在了走向希望的田野之上,但是对于花浩来说除了为他报仇之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实际上花浩并不知道罗浩的尸体到底是在哪里面。
不过呢他知道一件事情,他不需要知道到底是在哪里面,因为会有所谓的警察侦探过来把他给搜查出来。
所以说到最后,花浩就直接以逸待劳在那里面等着,本来他想着应该不会有人过来看得上自己。
但是没有想到,居然还真的是有人过来了,但是没有关系,自己还只是一个蚂蚁,应该不久之后自己就可以从那一个该死的玻璃杯里面出来。
实话说,花浩并不想要使用自己的能力,因为莫名其妙看见了被腐蚀的玻璃杯就会很容易怀疑到自己身上。
因为他很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就是一只蚂蚁,而很少人会怀疑到一只蚂蚁身上,说实话要不是张不凡确凿在握,要不然张不凡也不会想到这么一点。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张不凡会用一招激将计,而且用那么一些话,就算是花浩早有防范还是被其所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