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 七百八十四颗文心
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六百五十一章七百八十四颗文心崔渔看着王逸断掉的手臂,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施展神通替对方将断掉的手臂续接上。
“宫南北师兄呢?”崔渔问了句。
“不知道。”王逸摇头,眸子里忍着泪水。
崔渔二话不说,直接施展遁术向大齐国赶去,可是崔渔的遁术实在是太拉胯,等赶到大齐国的时候,已经是一两月后。
这还是崔渔日夜不停的施展遁术,否则需要的时间更长。
而此时的大齐国早就已经沸腾了!
大齐国
鸣鹿山
鸣鹿山乃礼圣一脉在大齐国选定的书院总址,礼圣一脉无数的高手驻扎此地,平日在此讲经论道,谈论学问。
然而自从一个半月前,老儒生从天而降,堵在了鸣鹿山外,整个大齐国就炸开了锅,天下间的各路高手也是蜂拥一般赶了过来。
此时的鹿鸣山人山人海,全都是从四面八方赶来看热闹的众人。
一个半月前,老儒生从天而降,威压鹿鸣山,弹指间败退鹿鸣山内礼圣一脉八位白敕,并扬言要礼圣一脉交出浩然一脉叛教的弟子。
礼圣人一脉当然不可能答应,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要是礼圣一脉不能庇佑那些投靠来的弟子,未来谁还敢为礼圣一脉办事?谁还敢来投靠礼圣一脉?
礼圣人一脉的修士不肯,却被老儒生抓住机会,欲要与整个礼圣一脉问心论道,趁机将礼圣一脉天下除名。
多完美的借口!
老儒生神通高妙,礼圣一脉高手想要拿下老儒生,可谁知全都被老儒生弹指间败退。
今日便是一个半月的最后期限。
鹿鸣山山巅,颜渠面色难看,一双眼睛俯视着下方的人山人海,以及那一袭白衣傲然立于鹿鸣山书院前的老儒生,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颜渠师兄,今日就是最后期限,咱们礼圣一脉必须出面迎战了,否则……只怕那疯子就要大开杀戒了。”一个礼圣一脉的弟子站在颜渠身后,一双眼睛看向山下的老儒生,眼神中满是煞气。
“欺人太甚啊!”颜渠心中憋屈,他堂堂礼圣一脉,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瘪犊子气了?
“可曾传信圣人?”颜渠问了句。
“已经传信,但是圣人没有回信。”那弟子低声道了句。
“我礼圣一脉能赶来的高手,已经全部都到齐了。”弟子声音低沉道。
“大齐王宫那边怎么说?只要齐王派出血脉者,未必不能镇压了老儒生。”颜渠又追问了句。
“公子小白出面,在齐王面前谗言,暗地里作梗改变了齐王的意志。”那弟子苦笑着道:“大齐高手咱们是指望不上了,此事还需要咱们自己来。齐王也是这个意思,说这是咱们的恩怨,不管是谁胜谁负,他都尊重结果。”
“该死的老狐狸,齐王是想要只拿好处不办事,真真是该死。”颜渠忍不住破口大骂。
他支持的是公子重耳,并非是当今齐王,齐王当然也就不会相助。
“不能拖了!还有一个半月,不论如何都拖不下去了。按理说不是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准备,可恨这老儒生不讲信用,竟然将问心论道的时间给提前了。若圣人在此,岂容他如此嚣张?”颜渠现在恨极,但却没有任何办法。能上去的高手都出手,可是面对着掌握了一句话的老儒生,全部都败退下来,根本就没有争锋的资格。
大殿内死一般的寂静,此时无数礼圣一脉弟子汇聚在一起,一双双眼睛盯着颜渠的背影,目光中充满了沉默以及严肃。
“礼圣一脉的诸位师兄,论道时间已经到了,你们要是再不出来,我可是要发飙了。你们夺我浩然一脉道统,灭我浩然一脉传承,咱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能论道赢了我,师弟我就此退去,绝不打扰。但你们要是输了,就乖乖的将大齐国让出来。”老儒生的声音从山下传来,那胜券在握拿捏一切的语气,叫人心中怒火冲霄。
“混账啊!简直是欺人太甚!”颜渠气不过,直接冲下山去。
“掌教!”
见到颜渠冲下山,身后礼圣一脉众位弟子纷纷跟了上去。
“老儒生,你乃是可以比拟圣道的高手,欺负我等小辈,未免太过分了吧。”颜渠来到老儒生身前,指着老儒生的鼻子怒斥。
“此言谬矣,我没有证道成圣,此事乃天下修士共同见证。至于说欺负小辈?我与诸位都是同辈,何来小辈之说?”老儒生面无表情:“你等灭人道统,斩人气数才是过分呢。”
“今日你们要是有人能辩论过我,那也就罢了。若不然……”老儒生忽然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只怕你礼圣一脉要从天下除名了。”
“你敢!”颜渠闻言又惊又怒,眼神中充满了杀机。
“我不敢不敢,你试试就知道了。”老儒生笑眯眯的道,只是那笑容落在众人眼中,竟是说不出的邪恶。
老儒生手中缓缓提起戒尺,周身气息开始凝聚,向着整个鹿鸣山笼罩而来:“谁来与我论道?”
“啪~”
老儒生戒尺飞出,一个礼圣一脉的弟子文宫竟然直接被老儒生破碎,那弟子口喷鲜血晕厥过去。
“混账!安敢如此欺我礼圣一脉无人?”礼圣一脉的白敕高手怒吼,可是下一刻老儒生戒尺飞出,那礼圣一脉的白敕高手面对着老儒生竟然不敌一合之力,直接破碎了文宫,跌倒在地。
“该死的畜生!”
礼圣一脉诸位入敕高手呲目欲裂,就要出手和老儒生拼命,却被颜渠给拦了下来:“都给我住手。”
颜渠身为礼圣钦点掌教,在礼圣一脉威严还是有的,一声怒吼人群顿时安静下来。
颜渠看向老儒生,也没有说什么不死不休的话,从孟圣人进入十方功德林内,浩然一脉被吞噬的那一刻起,双方就已经不死不休了。
“我身为礼圣一脉掌教,遇见事情理应出头。你既然想要挑战我礼圣一脉,我就出来与你论道,免得叫你小看了我礼圣一脉。我礼圣一脉和你浩然一脉不同,我等宁愿站着死,也绝不跪着苟且偷生。”颜渠一步一步迈步走出:“我为礼圣一脉掌教,当为门人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