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一圣四分
羔羊以喂养，等待薅羊毛，看看息壤能不能批量产，不过帝一估计可能没那么给力。
小秽秽安家了，嘱咐和安排好一些事情后帝一自言语言的离开了，下一步教导还很远，至少等羔羊要成为绵羊才说。
不过...
“羊毛叫什么名字呢？”
碎碎念的帝一
纠结的名字。
“润土？挺不错的名。”
秽不是太岁没关系，可以自己造不是吗？
万丈高楼都是慢慢造的，三种泉可以打造三次，先盖个三层在说。
如果生泉有杂质的话，那么只有太岁那玩意能够吸出来。
就算秽不是太岁可帝一估摸着应该能吸，好歹沾亲带故的，吸出来的杂质外衣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羊毛了，而如果生泉再度纯化，高等生命源质？
帝一否决了，不太好听。
“圣泉？体面！”
不过...
帝一想到封界的伟力，这样的生泉还能纯化吗？不太确定，只能先尝试。
“那假如源泉有沉淀物，叫什么好呢？圣沙？圣土？圣晶？”
又陷入了纠结。
摇摇头。
生泉后还有魂泉，魂泉后还有灵泉，这名字有点多了。
“圣魂沙？三个字挺不错了。”
润土之后是圣，可圣是不是有点太装哔了？
帝一琢磨。
可一二三很合理不是吗？
我是无、秽是一。
圣泉，圣沙，圣土，圣晶则是二，之后的圣魂沙即是三。
尽管有些装哔可至少足够体面，物名确定了。
“不过秽如果化族的话，什么名好呢？”
圣族？
好像有圣代。
神族？
好像有神代。
“秽族？挺不错。”
转眼又敲定一个名。
“可如果圣晶、圣灵晶那些物如果启灵了怎么办？”
思在远飘...
“岁族？”
琢磨一番后觉得挺合适，至少不是白嫖了！这个很重要。
拾人牙慧耻！可如果真的很适合的话，那不耻就不耻了，反正不是第一次干了。
思绪从遥远的高空跌落，回归本体。
“如果我推衍的是正确的话...”
“诸心之中应有...秽心！”
“罗心之中当有秽心存在，而罗和秽有点像有点如慧，但似是而非，相似却不同。”
帝一微笑。
“我可以又多一颗心了。”
不明秽意，无法多心，可明白了又是另一回事了，心能不能增又是另一回事。
心是要编织的，而除了编织之外...
比如共鸣，可共鸣真的是无限制的吗？
否定的。
“秽是灵心吗？”
又一次陷入深思。
“我的划分或许有错误。”
补全过程直至到达结果。
“秽应该归类于我的道心一类，如慧同样应是，似是而非，相似却不同都是我的道心。
“我的道是全面，而心只有三面，所以道是稳固，稳固三心之纯粹。”
“灵、情、欲、之后是道？为求稳？”
“道？不好听，理心更贴合。”
“三心如理心，理理...顺心如意，心心皆罗心。”
心门内一颗颗小心心再次牵手，一次蜕变，一次稳固。
心门是方，排列的圆，圆中一点是罗心。
罗心两侧是灵心，灵心两端是情欲。
一颗颗心手牵手排成了一个一字形，不能归一不错，但排成一个一字。
只能是一，而罗心在中间！
一字排列，再度共鸣，再度心变...
“我的秽！”
秽心诞生。
“我的平...”
一次多出了十二颗心，合乎道理好处，一次重新排列后不讲道理的好处，不讲道理的可以多心，而不用编织。
帝一很开心，非常开心，他的恢复速度又快了不少，因生心相连。
心多了生恢复的自然快很多，他的生很特殊，每一粒微尘都可以说是独立的个体，只要强大到具备完整的记忆就能种出去，心门一开对于自身更加的清晰。
又一次心变，在一后的心变。
“平衡！”
一颗颗心排列整齐齐齐。
“公平！”
心平了，又多了一颗公。
“相互似非换！”
一颗颗心，变的有些相同，相互似换，似似而非。
“易移交虚位！”
一颗颗心开始互相穿插，如同虚无一般彼此两头互穿。
“定。”
当一颗颗心彼此交换过一次体位之后定住了。
这下都是理心，彼此都侵染但却分别不同，
“开心！”
“我喜欢这样不讲道理的多心。”
帝一琢磨：“我应该还可以不讲道理的更多才对，圆的时候共鸣可没到十二。”
每一次不讲道理的多得要蜕变的时候才行，不然耗尽心力可能都别想多出一颗灵心来，正常的状态编织一万次都别想出一颗灵心。
靠共鸣得心有限，长久还得靠自己编织，当然有些心的编织难度太高了，比如莽、霸、死...
一次心变的开始，仿佛打通了一个点，一颗又一颗的心在多出，不停的在变心。
至少得帮那些有难度的全给搞出来，比如有些情欲两心，懂是懂可编织属实没戏。
理论上每一颗心都能走完一生，可那只是理论。
实际上除了一些有优势的心外，那些笨笨的心全靠躺尸过。
比如蠢、呆、傻...这些心怎么过？只能靠蛮力一次又一次的心力复活硬堆，堆到伤痕累累就乖了。
当然如果完善了理便不同了，可以走一些巧的路线，比如呆对应的则是算，虽然我是个呆呆，但是很能算，但就算是补全了理，心一样需要堆出来才行。
因心需要那一次又一次死亡所带来的坚韧。
所以共鸣这东东理论上来说，算是捷近了，少了一份坚韧在，可这依旧是不得多得的好处，因有些心伤害已经足够了，只是通关太漫长了，而共鸣能省略这一份漫长。
所以这共鸣量产心的机会要珍惜，以那些高难度级别的心优先，灵情欲三心中可有很多都是九头牛都拉不回的倔驴，说的就是倔心那鬼玩意！
既然已经开始了排列，当然不止这么二次心变。
一次交互和排列成一太简单了。
“方！”
心心列方铭痕！
“圆！”
心心列圆刻迹。
“佐欲！”
欲心全部列左。
“佑情！”
情心全部列右。
“佐佑至上，灵平构三间！”
灵心列中，佐佑两心至上，一个三角形成形了。
“至下！”
一个奇怪的图案出现了，两个三角成了斜方，一个正圆，一个正方。
“佐佑在分，灵立中至上。”
这时灵心立中如同一条竖线，只不过没有向下。
“上灵分两理！”
每一颗灵心在这时三分，一灵两理。
“左右同偏。”
两理和灵心出现了点点偏差。
“转！”
一理从欲心一边转动，一理从情心一边转动，彼此同步，犹如一面时钟。
当两理和情欲众心分别重叠时。
“交织。”
这便是一份重，一份偏重，灵情和灵欲。
一心五分。
“至下！”
灵心在度转动，当又到了重叠之时。
“上灵下理！”
当这一份偏重到了在度交织的时候，情欲虽互克，但以灵心为媒，理在生。
“交叉回中至上。”
当又到了重叠之时，在下时那一份重叠带来的理，以灵心为媒交给了情欲众心，这两根指针顺着转到回到了上灵居所。
“情欲分灵理。”
在次不在是灵心分了，而是情欲自分，因这样更为贴合。
“至下交织刻痕后立上中。”
新出现的两个指针开始同步转动，至下交织转上，当到了立上之时...
“灵分至下。”
灵欲和灵情留在了上面构成了新的灵理，而原本在上的灵理两分在转下，其为的是构建一个平衡。
当灵心两分至下后，一个纵横的十字出现了。
“顺逆。”
在构成一个十字之后，上下分别出现了两根指针，一根代表情左转至欲而下，一根代表欲右转至情而上。
每一根指针都只转了半个圈，然后以另外的两根指针在转半圈之后，又一个圆出现了。
“灵理情欲构四方。”
不同与第一次构方，这次是转动交叉重叠的。
情欲和上灵开始转动置边，当重叠之时又一条印痕落下，当回归原位后，则是下面的时钟转动，至下边而靠在回。
同样的是一个四方印痕，不同的却是这次是转动而来。
这就像是一个是死的，一个活动的。
一个顺逆转圆，一个重叠置边，重复的循环，一个不算复杂的图案形成了。
转动的心和生一样是活的，但铭刻的便是印痕是死的。
一面心钟形成，其自然的循环转动，不算太复杂的转动，只不过当重叠之时在分出来的时候，便是变化的时刻，心重时心变，因在交织轮转。
心善变，而生善化。
刚好合适。
“圣！”
圣心是时候出来了，这是一颗特殊的心，更是一种极端，他曾编织过，但是暴了。
如今...
帝一冷笑。
你在暴一个给我试试？
至欲上理，至情上智，至灵上慧，上理上智上慧至圣学，圣学分止境。
为什么圣可怕？因不仅能统筹一生所学，更嫖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欲入圣在己，了不起一次又一次的收割便完了。
情入圣在众，可若所学足够，那么其结果则是灭世！怎么才能灭的更彻底一切，怎么才能让万灵寂灭，世界安静了自然不会在有纷争了，这就像选小选大的最终结果。
当没有大小只有世的时候，自然不用在选了。
学无止境说的便是圣了。
一学即是圣欲，等我学到没什么东西可学的时候，呵呵...知道什么是暗无天日吗？
一止即是圣情，你别让我达到那个境界，不然...呵呵。
步止步学者踏上圣途，这也是为什么是圣皆可杀的原因，因学止的终点都是末日。
当然这个要除了灵圣，思衡两心从何而来？灵入圣成思衡，灵圣两分，一思衡情欲。
情欲两圣若不能同出，那么下场只有一个，被思衡给打爆，所以思衡亦是编织学止的主力，只不过如今不用了。
圣心一分四：思学止衡。
一止如制。
“左学、右止、上思、下衡！”
四心排列，每一颗都在最前沿。
左右是矛盾，上下是巅峰。
心轮转动一圈后不在牵手，已经够了，下次在牵牵，心心还需撞撞门。
“种生归罗。”
“种理归心。”
“是不是有点赖皮？”
帝一这时想到和兽皇的对话。
曾今的祖家归罗家。
“我种生也可以算是罗家，好不好，至少沾点亲！”
只不过这个家成员很多，而且...有点容易挂。
“我有说过保罗家一个不死吗？”
好像没有！
确认没有！
“不过好歹是不灭的家。”
帝一眨眨眼：“兽皇还在不在来着？”
这个问题很严重，胡思乱想可能被拍死，虽然是万一的概率。
“就算在好了，静静出来了大半，连兽山都转交了，没道理盯着我才对。”
自我安慰后心头释然...
“下一件悠闲的事，应该做什么？”
有点闲不住。
“关心关心莉莉丝？还是...”
“作为一个合格的幕后主谋，是不是理应时不时的巡查一番查缺补漏。”
名正言顺的理由，可白红蓝紫直接被排除在外了，小小生不能在受伤。
“博士！”
确定了。
巡查博士的进度，至少博士不是那么的暴力，而如今博士的大本营已经要成为科幻堡垒了。
帝一来到堡垒之外，看向这座密封的堡垒感叹：“我觉得吧，留扇门更好。”
连门的都没有的堡垒，果断差评！
当靠近道一定的距离时，门出现了，而门后是一排排严阵以待静立不动的机器玩偶。
“我讨厌这样的欢迎仪式。”
“我更讨厌成为实验品。”
【目标以确认，开始寸禁演习。】
当机器玩偶开火，帝一瞳孔一缩。
来真的？再见！
挪移出现在壁垒的另一面后，博士的声音传来：“怎么样？”堡垒边出现了一条阶梯。
“我可不习惯和一座堡垒说话。”
进入堡垒刚踏上阶梯后，阶梯的结构诡变成为了一座优美的花园，博士坐在座位上背对着帝一。
当座位转动，博士转身：“这样很麻烦的。”
“我看你挺喜欢这样体面的出场方式。”
帝一落座之后，身旁的桌面如同机关一样升起茶水。
“是你们喜欢，而我只是模拟。”
博士推了推眼眶说道：“说说看感觉怎么样！”顺便一张禁图出现在帝一的身边。
博士擅长的是推算，帝一擅长的是推衍，两者似是而非，如同虚实。
帝一拿起禁图，一边观看禁图，一边推衍，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感受。
“渺小不易察觉，但来自力量的冲击和破空引发的环境的改变，可以感觉。”
“你能感觉？”博士好奇。
一轮集火是他安排的，整座堡垒无论是本身还是机械都可以算是他的一部分。
“一点点。”
帝一谦虚道。
思思念念织成心，断断数据编成体，有那么一点点感觉，可毕竟心是一个整体，所以感觉不深。
“你果然是最佳的实验品。”博士说道。
说的帝一有些脸黑，我就知道是拿我做实验。
那万千集火的感觉可不太美妙，要不是他比较感觉灵敏视力不错，岂不是嗝屁了？讨厌这种打招呼的方式。
“你觉得要怎么才能杀死你这种生物？”博士说道。
禁当然要任何生物都能杀死才对。
“咳咳...”
帝一有些忧郁。
你这样问真的好吗？
看看博士，又想想自己，他觉得心变的应该更加完美才对。
博士怎么才能杀死他？简直不要太简单，毕竟自己才能更了解自己。
转念一想，如果博士能把他这样的稳的不能在稳小人给秒杀了，有点小怕怕。
“你不能拿我做实验。”
帝一神色很严肃。
心变是心变，可心变不好变。
变成如同数据一样那是任重道远，而博士也许动动手指就能做到，两者没得比。
“可以！”
保证不拿你做实验。
帝一看看禁图，这四四方方的绝杀禁说实话很完美，除了材料的限制说实话挑不出任何毛病来，不过死禁和活禁还是有点区别的，至少他可以说出自己的理解。
推算是主实的，而推衍是主虚。
推算出的一切必定能够实现，而推衍出的一切不一定要能实现，需要实验，将推衍转化为计算，直至算尽一切。
“这一份寸禁属于死禁，死禁理论上可以杀死任何生灵，相反的如果生灵的危机感足够敏锐的话，如我、将军、夕一般是能够反抗，甚至能够逃离的。”
“死禁对于我们来说，等同于生禁。”
“我们对于危机的判定已经不在是仅仅依靠杀意或者敌意，而是环境，环境中蕴含的力量冲击，如果达到足够的威胁，那么我们的本能会自主避退，而刚刚那种同时集火，我们是能够跑掉的。”
“打上不足，而打下有余，死禁绝杀，对于我们来说完全是相反的。”
“当死禁开启对于生灵来说是最容易躲避的，而这个前提在于实力，对于掌生的程度。”
“死等于生。”
“更何况...”
帝一说道自己了。
“我的感觉是心觉，而大多数生灵的感觉，则是灵觉，熟称第六感。”
“你是数据生灵，可如果是数据的覆盖打击，包含一切，一些灵觉深厚者往往会出现一些不祥的预感，或者大难临头的感觉，从而躲避。”
“寸禁图这种全方位同时的覆盖打击固然是绝杀，可杀的都是一些杂兵。”
“比如怎么杀死我？”
“禁图修改一番成为生禁，生禁对于生灵来说才是死禁，生命因渺小浮弱因此能察觉，但生灵不同，其灵压过了本能之命，除非是能完整的掌握，但是这一点连我都做不到。”
帝一小小的自夸一下下。
“可以把禁图的同时的开启改成分断式覆盖，生灵是一个整体，渺小的打击不容易引起灵智的反抗，因不具备威胁，自然不会产生不妙的预感。”
“以渺小剧烈的攻击，在以时间或者以力区分快速覆盖，看似同时其实不然，当发现时自然晚了。”
“打生灵，生禁绝对比死禁更优，不过也只能理论上的绝杀。”
“因律太多，总有生机在，所以禁这东西重才，材料才是重中之重，重才智次力在后，才智无双之理。”
“其一材料！其二计算！其三无穷力！其四分断不成双！生禁绝杀，针对任何生灵，而生物任由你摆弄，何须禁不是吗？”
“至于死禁在我的理解中则是衍生用的，毕竟任何生物都可以成为生灵的一员，都能够启灵。”
“千万只老虎代代繁衍汇聚一样能形成文明，而低一层的本能生命如果能更强大一点同样，一阶的奇迹难一点，但如果成功的话形成一个又一个的禁区不是问题，特殊一点的移动禁区也很正常。”
“死禁如启灵固守一方则成禁区，安装几个轨道能移动了，启灵时自成禁后之阵。”
死禁对于帝一更加有吸引力。
毕竟化生...不，应该说怎么创生更具诱惑，更具难度。
影傀的影子，邮差的寄体，衍空的空忆，博士的机械，严格来说不算创生的范畴，而是一种掠夺和覆盖，不属于创生的范畴。
造物主谁都想当，可不是谁都能当。
画一个圆容易，可如果这个圆要你在天涯上画呢？天涯你得爬上去，中途掉下来直接嗝屁。
“如果是创生的话，我建议是生死禁结合。”
“生禁代表不同步，而死禁代表同步，至于如何勾画在于距离和力都可以，也就是禁图的变节而已，关键还是材料。”
“停停停！”博士说道。
虽然确实有可行性，但这说的有些远了。
纯属在扯淡，材料的问题都没解决好。
寸禁如同烟花一样，你在扯什么？
不过...
“公才私用没问题？”
博士看向帝一。
如果可以的话他不介意一边制禁，一边先尝试材料的组合。
“咳咳...”
“这个咱们过后在说。”
博士摘下眼眶的一角：“那你在和我扯什么蛋？”
“蛋这东西不经常扯扯，直接就胎死腹中连蛋都不是了。”
帝一翻了翻白眼，一幅你懂什么的样子。
好在博士是不会生气的，只会默默的在更正一些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