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卷 魂牵梦绕,草木棘心
亓祎嫣然一笑:“小妹妹,你谁呀?来我魔界所谓何事?”
枝桠指着亓祎:“亓祎,你屡次陷害我主人,又害我主人毁了容,我枝桠定不能与你干休!”
亓祎嫣然一笑:“小妹妹,你长得倒是挺清秀的,不知是哪家的?”
枝桠眉宇间泛起褶皱:“你管我是哪家的,我告诉你,你以后不许再害我主人了,否则,我枝桠发誓,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亓祎嫣然一笑:“你才几年道行啊!你可知我魔界公主亓祎有多狠毒吗?你一直说我害你主人,你主人不会就是那死丫头吧?!”
“你才死丫头呢!”枝桠呵斥,“她是我主人,是芈花界天仙,是最疼我的人之一!你这个…蛇……不对,你这条死鱼,居然敢欺负我主人!”
亓祎大皱眉头:“我欺负她?”苦涩,“是她先抢我冰月哥哥的,这不能怨我!”
“冰月……敛月梦主是我主人的,不是你的,岂能用抢这个字!”
亓祎泪眼朦胧:“可是我从小就喜欢冰月哥哥,为了他我愿付出所有。但为什么…为什么那死丫头凭空出现,就能得到他全部的爱!!”呵斥,“你说啊,为什么?”
“因为……爱不分先后,纵使你从小就喜欢他,可那又如何?他爱我主人,根本就不爱你!”
亓祎勃然大怒,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在枝桠脸上:“胡扯!!”
“你敢打我!”枝桠捂着脸,“我……我发誓一定要让你尝到苦头!”双手在胸前挥舞几下,双手向前一推,一束粉色光束向亓祎袭来……
亓祎拂袖一挥,一束黑色光束横扫过去,把枝桠击倒在地……
枝桠口吐鲜血:“你……你不但伤我主人,还…还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谁让你口无遮拦,一派胡言!”
“我才没有胡言呢!我说的都是实话!”枝桠愤愤不平。
亓祎拿出夭涟,安然一笑:“我劝你最好安分一点,我这夭涟的脾气也不是很好,惹到它,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你以为我枝桠是吓大的吗?!”抬起头凝视着她,“有种你来啊!”
“看来,你一心求死,这我也没办法,只好成全你了!”执着夭涟,向枝桠一抽……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只手凑上前来拽着夭涟。
“亓祎,你居然趁我不在,不但欺负我小晚,还欺负枝桠,真真是可恨至极!!”冰月一把甩开夭涟。
枝桠抬起头望着他,泪眼朦胧:“梦主……”
亓祎泪眼朦胧,指着枝桠:“冰月哥哥,她骂我…骂我死鱼!”
“确实挺像的!”说罢,冰月蹲下来扶着枝桠:“枝桠,你不要紧吧?”
“她……她屡次欺负我主人,还害她毁了容!”指着亓祎。
冰月听后目瞪口呆:“枝桠,你见着小晚了?小晚毁容了?”
“是…是的!”
冰月松开手,勃然大怒:“亓祎,你为何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毁了她的容颜?!”
亓祎苦涩地一笑:“因为这样,你就不会再爱她这个丑八怪了!!”
“混帐!”冰月拂袖一挥,一束蓝色光束横扫而去,把亓祎击倒在地。
亓祎口吐鲜血,指着枝桠:“她…你居然帮着她,是她跑到我魔界来闹事,你不但不帮我,还……我从小就喜欢你,也从未得到你的怜悯!”
“怜悯?你需要怜悯吗?如果你需要怜悯,那你就应该知道,小晚在我心里的位置!”冰月紧皱眉头,“还有我身边的枝桠,她是我和小晚……”更咽了一下,“反正,她的真身乃是连芳花,于我而言,她更像是我和小晚的孩子!”枝桠扭头注视着冰月。
“孩子?”亓祎很是诧异,“你跟那死丫头都有孩子了?!”
“是又如何??”冰月撇了一眼亓祎,转身望着枝桠,“枝桠,你知道小晚在哪,对不对?你快告诉我,我找了她好久!”
枝桠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答应了:“我带你去找我主人,但是,你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冰月冲枝桠微微一笑:“好!”
他们一起转身离开了魔界。
亓渊来到竹屋里,注视着粟晚,看见粟晚脸上的伤,他顿时失声痛哭起来,美人儿,我去找花雨借圣偶,来治好你的容颜。他转身离去。
桑棘径直来到隐雾山,大声嚷嚷着:“琴隐,你给我出来,你这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你有本事就给我出来!”
琴隐走了出来,冷若冰霜:“谁?何人在此喧哗,扰我安宁?”
“安宁?”桑棘冷哼一声,“当初你骗取我粟儿的双眼之时,就应想到,不会再有安宁之日!”
琴隐苦涩地一笑:“你也是来讨要我的双眼的?没门儿!我告诉你,这双眼是我靠本事得来的,你想讨要,那就得看你有没有本事!”
“这双眼睛本就不属于你,你还据为己有!可真是不知这世上有羞耻二字!!”
“羞耻?”琴隐冷哼一声,不屑一顾,“什么叫羞耻?这是我自己靠本事得来的,何来谈起羞耻二字!”
桑棘俏皮的一笑:“那是我们粟儿的双眼,不是你的!放在你这儿,别污染了我们粟儿那双美丽温柔的眼睛,因为我们粟儿那双眼睛,你根本不配!”
琴隐勃然大怒:“你究竟是谁?这说话的语气怎么跟上官冰月一个样儿啊!”
“上官冰月?”桑棘很是诧异,“他…虽然我很不愿承认,但是,他始终是我主子!”
“原来是上官冰月的人,怪不得……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琴隐撇了撇桑棘。
桑棘勃然大怒:“你才是仆!”他这一声响彻云霄,四周花草树木摇摇欲坠……
随之,一片片树叶从四面八方纷纷冲琴隐而去,琴隐斜头一偏,蹙蹙眉头,仔细倾听。
那一片片树叶刺进琴隐体内,琴隐撕心裂肺地呐喊着,口吐鲜血,跌倒在地。
“你居然偷袭?!好卑鄙的手段啊!”琴隐搀着胸口,愤愤不平。
桑棘走上前去,愤愤不平:“我桑棘从不会搞这种邪门儿歪道的东西,倒是你,用卑鄙的手段来剜我粟儿的双眼,你那才叫卑鄙!”拿出一片晶莹剔透、银镶边树叶状的绿色长针,蹲下来,注视着琴隐,俏皮的一笑,“你给我看好了,这是什么东西?”
“你不卑鄙,我怎么没听到任何声音,不是搞偷袭,那是什么!!”琴隐战战兢兢,捂着双眼:“我不知道,我看不到,你别给我看!”
“装,接着装!”桑棘愤愤不平,拽着琴隐的衣袖,“你霸占着我粟儿的双眼,还厚颜无耻的说你看不到,你以为我桑棘这么好骗啊!”咬牙切齿,“你给我看好了,这是我桑棘的宝物之一,棘心针!”
“棘…棘心针,禁…禁锁棘心针!!”琴隐听后顿时惊慌失措,胆战心惊,“不…不要…不要锁我心,不…不要……那…那个,那丫头的双眼已经被那上官冰月给剜走了,没…没了!”
“你以为我会信吗!!”桑棘俏皮的一笑,“众人皆知,你琴隐是个老奸巨猾的家伙,你也只有骗骗像粟儿这样善良的人,骗不了我!”拽着琴隐的手腕,紧皱眉头,用棘心针划过他的脸……
他的脸上遮着双眼的那块白布坠落在地,他的双眼泛起红丝,眼眶中泛出血斑,双眼都有一道伤疤……
“这下你信了吧?!”琴隐捂着双眼,“别…别再折腾我的双眼了!”
云深走上前来,气喘吁吁地,凑上前来,伸手搭在桑棘肩上:“看来,晚儿的担心是多余的!”叹息,“早知道,我就去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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