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
这次20年来最大的盗墓行动也是由他们牵头,至于为什么会吸引了如此多的人,就是因为做我们这行的,只为了一个“钱”字。
他们许诺开了地宫之后,只取一物,其他奇珍由我们尽数平分。
可是任凭我们机关算尽,可还是被那群人算计。那群人还算仗义,将事情压下。但就算是如此,我和刘落不敢用身份证购买车票,购买了些物资之后,便回到落脚点,做好了长期隐藏的准备。
傍晚回到落脚点时,老烂子又打来了电话。
“邱秋和齐莲这俩女人非吵着要见你,你去八仙庵帮我取件东西,拿到之后打这个号码,会有人把你们接到香港来的。”
随后我和老烂子又闲谈了几句,看样子他们在香港过的不错,只是邱秋和齐莲受了些惊吓,在某所医院里接受着治疗。
我和刘落商量了一下,打算明天一早就坐客车回长安城,去八仙庵那里拿到东西就去香港找他们汇合。
我们经历了这一个月的流亡,仿佛老了十岁,胡子拉碴的,皮肤黝黑,不知道再见时她们会不会吓一跳。
回顾上个月的地宫行动,现在只觉得一团迷雾,所有事情发生的都巧合的诡异。
地宫的主人、朝代、那伙人找的是什么,我们一概不知。
只知道的是那里极其的凶险,地宫里固然危险,但更险恶的是人心。
大部分人都死在了最后的窝里斗中。参与行动的人基本上都永远的留在了那里,我和刘落算的上是运气好的那批,虽说没什么收获,但侥幸保住了性命。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刘落就来到了贺兰县汽车站,购买了两张车票,因为短途客车不要身份证的缘故,我和刘落坐了小半天的客车才到了长安城的地界。
一路上走走停停,倒是也见识了不少大西北的景色。一片荒漠戈壁,黄沙一片,人烟罕见。
这个月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未免有些太过恍惚,流亡的这一个月我被噩梦缠绕,一闭上眼睛地宫里的亡魂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朝我扑来,向我索命。
或许是因为睡眠不佳的缘故,我这个月黑眼圈重了不少。
直到车辆驶入了一条林荫小道,阳光从树叶的间隙不停的晃着我的眼,我知道这是到了咸阳。
我和刘落现在就像个丧家之犬,不敢光明正大的回长安城。
于是我们在之前的一个落脚点简单住下,城内可能早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只等我们一头扎进陷阱里去。
在咸阳呆了两三天之后,见长安城中并无什么风声,于是我和刘落商量了一番,他负责去八仙庵取东西,而我负责联系之前的路子,打听打听我们出走的这个月内长安城内的消息。
跟几个相熟的把头打探了一番之后,我大概了解了这个月内长安城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