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处理
,体力也一点点的恢复着。
五六分钟后我们就到了医院,下车时我抽了根纸擦去脸上的汗水,下午的医院里人很挤,排了十几分钟的队后才轮到我,我上去后就将右手伸向了医生,他看了一眼后说:
“去住院部清理伤口,这里现在没法弄”
我将单子交给王树后,就小跑着去了住院部,进去后就有医生看到我,我就是抬起来后便说:
“医生,刚才在诊室里的医生说让我来这里处理伤口,能麻烦您帮我清理一下吗?”
他推了一下眼睛说:
“你先到正前方的第三阁清疮处理室里等我,我先去洗下手”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我只是去了他指定的房间,一分钟后他用纸巾擦着手上的水进来说道:
“小伙子被烫到多久了”说着他示意让我坐一下。
坐下后我死死的攥着右手说:“三天”
他转身拿了一大瓶碘酒和棉球,看着伤口说:
“哎呦!才三天你就着急着,撕上面的死皮,你这是属于自讨苦吃啊!没办法了,我只能提前撕掉一整块死皮了,以免以后伤口恢复时出问题”
我小声的问他:“医生能打麻药吗?”
他看着我笑着说:“呵呵,不能,这种程度的疮伤打麻醉会影响伤口愈合,所以你只能忍着”
我满脸痛苦的哀叹道:
“啊!”
突然他严肃的对我说:
“别啊了,手伸直,我要开始清理上面的药膏了”
说完冷冰冰的碘酒就倒在了我的伤口上,疼痛感让我眉飞色舞,左手死死的攥着椅子的扶手,很快,伤口上那黏糊糊的药膏就被清了干净了,露出皱巴巴的棕红色的死皮,与滑嫩的左手形成了鲜明对比。
他放下点酒,拿手术钳夹了团棉花,轻轻的将边缘的死皮翻起来。每当死皮与伤口分离时,我都疼得大汗直流,王叔很快就赶来了,他站在一旁按着我的肩膀,防止我疼的乱跳。
处理病人的死皮只是开胃菜,真正的大餐还在后面,医生将手术钳放下后,左手拿碘酒,右手持镊子。用碘酒倒在伤口上,镊子夹住死皮缓缓的将整块撕下,当时我左手死死的抠住椅子的边缘,脖子上的青筋爆起,脚掌用力的抓着鞋底上牙床和下牙床磨的支支作响。
这个痛苦的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手背上的整块死皮被撕了下来。静脉血管直接可以被肉眼看到,细小的毛细血管杂乱的分布在下面。
右手在不停的颤抖,额头上布满汗水。大口的喘着粗气,刚才的死扛使眼睛里满是星星。王叔松开了手,心疼的看着疲惫不堪的我。医生拿了一盒药膏,轻轻的涂在我的伤口上面。光闻味道我就知道和之前那种药膏是不一样的,当药膏涂上去后,一股冰冰凉凉的感觉就从手背蔓延开来。那种无法强硬的疼痛也得到了些许缓解,我慢慢的松开左手,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虚弱的呼吸着。
过来洗脚之后,我们叔帮我处理完剩下的事情后。扶着我从椅子上站起,慢慢的离开医院,许久他开着车带着我向家的方向去了。
回到家后我虚弱的躺在床上,用风扇吹着右手,微风带走了疼痛的同时也使我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