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意大利火锅
东城分局刑警大队会议室。
6.15失踪案的案情分析会正在进行,中江市警察局刑警支队的副大队长关杰也来到了会议现场。
“这几天都辛苦啦!,在大家的努力下,案件取得了一些进展,还希望大家能咬紧牙关,再接再厉,尽快拿下此案。”关杰宏亮的声音在会议室内回响。
“是。”与会的人员均齐声答应。
“好,大家说说目前掌握的情况吧。”
“dna鉴定的结果已经出来,死者的身份得到确认,就是安勇集团董事长孟安勇的独生儿子孟元明。”何晓慧拿着鉴定报告说。
“好,确认死者的身份是破案的第一步。我们今后可顺着死者的社会关系排查与之有利益冲突的人。”关杰指示。
“根据孟元明妻子贺芳的提供的消息,结合张贵福转让水饺馆的说法,再加上我们在步行街上走访的情况,可以认为孟元明离家已经有15年。”
“这15年中贺芳及孟安勇都没有孟元明的消息吗?”关杰问。
“贺芳是这样说的。”何晓慧回答。
“贺芳对于孟元明离家出走的原因是怎么说的?”关杰问。
“这方面贺芳没有提供任何原因,只是推说不能确认。”
“孟元明离家的原因一定要搞清楚。15年来在同一城市生活,双方却没有任何联系,这件事有些蹊跷。”关杰说。
“好的,我们继续调查。”
“对谢原的审讯有进展吗?”关杰问。
“对谢原又提审了两次,他一直强调自己没有杀人,说自己去江堤只是散散心。”张鹏飞回答。
“是不是把死者的身份告诉谢原?”何晓慧问。
“我看可以,他以为我们不知道死者的身份,就找不出他杀人的理由,所以拒不交代。告诉他死者的身份或许可以击败他最后的心理防线。”关杰回答。
“一然在调查田珊和孟元明的关系时有重大发现,一然你来说说吧。”何晓慧说。
丁一然打开面前的文件夹说:
“我们查了谢原、田珊和孟元明的上学、生活和工作经历。发现谢原在与田珊结婚之前,他俩的生活轨迹没有任何交集。但我们在查找孟元明的资料时却发现,他和田珊都毕业于中江大学机械设计制造专业。而且是同年入学同年毕业。”
“哦,难道他俩以前认识?”关杰说。
“孟元明和田珊是不是认识,还需要进一步取证。”丁一然回答。
“如果孟元明和田珊以前认识,而且两人的店铺又开在同一条街的对面,那谢原杀死孟元明就可能是情杀!”何晓慧说。
听了何晓慧的分析,众人纷纷点头。
“是的,小何的分析有道理。这个案子我们在破解了死者身份以后,很多疑点就能够串起来了。我们要抓住机会,一举侦破此案。小何你下命令吧。”
“好的。根据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接下来我们的侦破方向有三个。一是继续调查孟元明与田珊的关系,这项任务由邓如和丁一然负责。二是继续与贺芳接触,了解孟元明离家的原因,这项任务由苏乐和张鹏飞负责。三是继续审讯谢原,撬开他的嘴巴,这件事我亲自来做。大家有没有问题?”何晓慧命令到。
“没有问题。”大家一起回答。
“田珊那边是不是再找她聊聊?”苏乐问。
“先等一等,等我们拿到她和孟元明的认识的证据,再去找她不迟。”何晓慧说。
根据何晓惠的安排,苏乐和张鹏飞再次来到安勇集团。这一次见到贺芳不是在一楼的会客室,而是在安勇大厦28层贺芳的专用接待室。
迎接苏乐和张鹏飞的是一个瘦弱白净的年轻人。他站在电梯口,苏乐和张鹏飞刚走出电梯,年轻人便上来躬身问好:
“您好,请问是苏先生和张先生吗?”
苏乐微笑着点头称是。
“请跟我到这边来。”年轻人带领苏乐和张鹏飞走进一间高级的会客室。
“请坐,我是贺总的实习秘书小徐,请问是喝点咖啡还是茶?”
“咖啡吧。”可能是这些天连轴转的工作,让他们身心疲惫的原因吧,苏乐和张鹏飞都选了咖啡。
“好的,请稍候,贺总马上就到。”秘书小徐倒好咖啡便退出了会客室。
贺芳进来以后并没有和苏乐他们客气,在沙发上落座后直接说:
“上次我见过二位。”
“是的,上次同何队一起来拜访过贺总。”张鹏飞说。
“dna的检测有结果了吗?”贺芳问。
“有了,我们这次就是专门来向贺总说明此事。通过dna鉴定,已经确认泽瑞江中的尸体就是孟元明先生。”
“哦,果然是他,我只是不敢确认罢了。”
“贺总,我们这次来还想了解一下孟先生生前的人际关系。”张鹏飞说。
“上次已经说过了,我15年没有见过孟元明,根本不了解他的现状。”
“还请你仔细回想一下,孟先生离家之前的关系也行。”张鹏飞说。
“我想先问你一句,他是怎么死的?”贺芳说。
张鹏飞和苏乐对视了一眼,苏乐微微点了点头,张鹏飞对贺方说:
“孟元明先生是被人从背后勒死,然后抛尸入江的。”
“目前有嫌疑人吗?”贺芳继续问。
“暂时还没有,我们是想先从他的人际关系入手,找到与他有利害冲突的人。”张鹏飞顾布迷阵。
“我说过了,我不了解他。”贺芳说。
“您觉得有什么信息能帮助我们侦破此案吗?”张鹏飞继续问。
贺芳思索了片刻说:
“我真的想不起什么信息能帮助你破案。”
“孟元明离家出走前和您的关系怎么样?”苏乐插话问。
贺芳瞟了苏乐一眼,大大方方的说:
“那时候我们刚结婚不久,感情还是挺好的。谁知道他竟然会这样……”
“那孟元明与他父亲孟安勇先生的关系如何?”
“父子吧,就那样,不紧张也不亲密。”